肖沐辰坐下後，視線落在不遠處那抹身影上，問：“那位是？”
“顧景湛的表妹。”向晚蕎回。
肖沐辰收回視線，話鋒一轉：“聽說前幾天顧景湛出了車禍，他現在怎麼樣？醒過來了嗎？”
向晚蕎眸底閃過一絲深意，對他有所保留，含糊其辭地說：“還是老樣子，沒什麼起色。”
“查到是什麼人做的嗎？”
肖沐辰自是看透了，直接跳過意外這個選項。
向晚蕎沒有直接回應，“阿湛有現在這樣的地位，自然也會得罪了一小部分人，更何況他被趕出了顧氏和顧家，那些小人自然猖狂。”
“也是。”肖沐辰關心道，“你也要多注意安全。”
向晚蕎點了點頭。
“如果有用得著我的地方，可以隨時聯係我。”
“再說吧，暫時不需要。”
肖沐辰淺淺一笑，眼睛看向彆處。
沉默了片刻後，他又忽然提起：“肖栩安死了。”
聽到這句話，向晚蕎神色一怔。
她語氣淡然：“嗯，我看新聞了。”
肖沐辰雙眸再次落在她身上，直直注視著她，像是要從她臉上捕捉到些什麼。
“這件事……跟你有關嗎？”
向晚蕎輕笑了聲，好奇地反問：“肖總為什麼會覺得這件事跟我有關？”
“沒有，就是隨便問問。”
“我還以為，你是想替肖栩安報仇雪恨呢。”
“他是死是活，與我何乾。”肖沐辰道，“他死了也好，免得禍害彆人。”
向晚蕎看了眼時間，似乎沒什麼心思跟他聊下去了。
“肖總還有彆的事情嗎？沒有的話，我就先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