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敞學習好啊!”
“我已經有公司了!陳敞算什麼東西?”
“陳敞學習好啊!”
王斌有些癲狂了!
“我已經是玩過一百個女人的成功人士了!這麼受女人歡迎,身強力壯。陳敞玩過女人嗎?能和我比嗎?”
“陳敞學習好啊!就是太監也比你強!”
“你看不起我?你信不信,我就算是殺人都有我爸保著沒事,陳敞行嗎?”
“陳敞學習好啊!”
“要不要我殺個人給你看?”
“反正陳敞學習比你好!”
......
王斌被氣的七竅生煙,在這麼多學生麵前,這被羞辱得厲害了,他從小到大,因為有個好爸爸,可從沒有人敢得罪他的,都是他羞辱彆人,沒有彆人羞辱他的,於是腦子一蒙,惡從膽邊上,怒上心頭來。
“我就殺人給你看!”王斌拿起一塊石頭向著陳敞後腦勺用力砸下去。陳敞當場被砸暈過去,手腳僵直,直挺挺倒了下來。
王斌還不解氣,又重重的踢了陳敞的頭幾腳,見他一動不動,才罵罵咧咧離開。
柳韻被嚇壞了,趕緊逃走。
後來陳敞在醫院裡醒來,眼睛看不見了,醫生說她的視覺神經被損壞了,可能再也不能複明。
陳敞絕望至極,他的前途,全家的希望,就此完全毀了!
陳敞哪能甘心?立即起訴王斌,想不到,王斌反而先將他告上了法院。
原來王斌起訴陳敞偷了他價值五百萬的手表和三百萬的翡翠手串,分彆在陳敞的書包裡、宿舍床上被發現。
那自然是王斌感到情況對自己有點不利,就儘快讓人栽贓陳敞,好轉移人們的注意力。
陳敞大叫冤枉,他原先雖然知道王斌這人,但從沒有過交集,至於偷他的東西,完全是無稽之談。
隻是他根本沒有證據證明自己沒有偷,現在眼睛瞎了,更不知道該怎麼辦。
這樣經過王斌家裡人的運作,到處宣傳陳敞偷盜,陳敞偷東西的證據雖然不足,並沒有讓他坐牢,但他名聲徹底被毀了。
“陳敞涉嫌在校園裡打架鬥毆,盜竊他人巨額財物,特此予以開除處分!”大學也因此開除了他。
而王斌打他,導致他雙目失明的事,因為監控全部被銷毀,圍觀者們全部不敢作證,當事人柳韻竟然失蹤了,這樣證據不足,事情不了了之。
“誰能告訴我,天上下雪了嗎?”陳敞逮著人就問。然而六月天,還是比較炎熱的。
遭如此冤枉,陳家人哪肯甘休,想去告狀,陳父卻被一夥人打折了雙腿,並被威脅再敢上訴,讓他們一家人消失。
陳家為此報警,但沒有任何效果,反而再次招來一夥人將縣城裡的房子,店鋪,砸個稀爛,陳母的頭還被擊中,昏迷了兩天,後來上就一直沒有好,一遇到陰天就會頭痛。
接下去陳家原本開的一家藥材店徹底開不下去了,房子也因為幫陳敞治病和生活所迫而出售。
後來陳家諸事不順,做什麼虧什麼,最後沒錢了,一家人搬回了村裡。
就這樣,搬回村裡才半年時間。
這段時間裡,陳敞一直渾渾噩噩,精神狀態很差,什麼都看不見,聽到的都不是好消息。他喜歡呆在家裡,哪裡都不願意去。
家裡人一直關心自己,其實也承擔巨大的壓力,一家人都變得自卑起來,漸漸不想與彆人交往,因為與人交往也沒有好事,彆人決不給好話,好臉色,大多數人反而會借此出言嘲諷,以此尋樂子。
整個村,沒有多少人談得來。
“兩年了!”陳敞心裡大恨“王斌,你的王家,等著死絕吧!”
他感覺到自己的轉機,眼睛複明了,接下來,利用這個神秘的隨身空間,能做多少普通人做不到的事啊!
“我果然是天選之子!應該為這個世界做點什麼,比如弘揚正義什麼的。”
“當然從自己身上做起,這叫以身作則!我這樣善良誠實,與人無害,助人為樂的大好青年,竟被無故陷害到那種程度,簡直是天理難容!不報仇,如何宣揚人間正道,去警示世人莫要做惡?”
“王斌必滅!這些惡人必死!不然就是人類文明的退步,就是對不起人類五千年的人間正道滄桑,對不起人類有史以來苦苦追尋的公平與公正!”
“我,雖然心胸開闊,菩薩心腸,慈悲為懷,很想以德報怨,但也不能背離正義前進的道路啊!”
陳敞望向那道門,那個蔚藍色的純淨天空在吸引著他去冒險、探索。
有了這個,不管那天空之下是什麼,至少他有了一個避難空間,而且,可以攜帶大量的物品......
“有了這個方便的空間,是不是我能去做神偷了?”
“去做個俠盜,如何?把那些不義之人,不義之國的錢、武器、金銀珠寶全都偷了進這裡,為民除害!接濟窮人,也就是我!”
“我需要一個綽號,一個讓人一聽就聞風喪膽的稱號!”
“叫什麼呢?也懶得想了,暫定為‘陳閻王吧’,聽起來挺霸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