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母大驚“彆打我兒!彆打我兒!”說著,難受地捧著頭,蹲了下來。她的頭被打擊過,隻要一緊張,就會頭痛,這時疼得冷汗下來了。
“媽媽!”陳敞有些緊張,占榮已經一巴掌狠狠甩過來。
陳敞現在可不是普通人,修行了“元煉功”,達到了一品修者,力量、反應都遠比普通人強。當然這個時候,還是隱藏一下,似乎很湊巧地舉起杖,占榮一掌打在木杖尖上,吃痛不已,心裡大怒。
陳敞假裝很慌張的樣子,趕緊退了幾步,占榮不依不饒,追上去打他,陳敞稍稍側身,一根杖正好橫在占榮的雙腳下,一隻手非常隱蔽地狠狠打在他的肚皮上,又迅速收回,痛得占榮兩眼一黑,而另一隻手在他背後點了一下。
占榮突然向前幾個踉蹌,一頭栽下了路,鑽在一塊水田的爛泥裡,還是頭朝下鑽進去的。
眾人並不知道占榮是被陳敞打下去的,而是感覺他是不小心自己栽下了田裡。
沒有人會認為這個瞎子有什麼本事打倒占榮這個身高馬大的壯漢。
眾人見到占榮的狼狽樣,忍不住哄堂大笑起來。
莊塗的手下連忙過去扶起占榮,隻見他全身泥水,沒受什麼傷,但這副樣子,侮辱性極大,旁邊還有不少圍觀的村民,臉丟大了!
就占榮自己知道,陳敞對他下了手,而且狠狠打了一頓,但顧及自己的威嚴,感覺還是說自己摔下去更好聽一些,不然被人知道是被一個瞎子打了,臉麵更是丟儘。
莊塗本來就是與占榮一夥的,見這都是因為占榮要打陳敞才出的事,心裡大怒,一揮手,讓五個混混上去給陳敞一頓教訓。
陳敞心想,正好教訓一下這些人,就算暴露實力也在所不惜!
這個時候,一輛警車開過來。
莊塗膽子再大,也不敢在警察麵前打人,連忙讓手下扶著占榮離開。
警察過來問了幾句,陳父陳母都說了,也說了下有村霸、混混針對他們。
警察沒說什麼,隻是讓他們不要惹事,能忍就忍,不要給國家人民添麻煩,立即離開了。
陳母對陳敞抱怨了幾句,說他不應該過來,那占榮如此針對他們,萬一真的打了他,連討公道的地方都沒有。
這時,占榮的妻子,副村長秦莉到了陳家外麵,罵了幾個小時的街。見陳家人不敢出來,才悻悻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