柱子開著留挺虎的一輛車車去了一個鎮裡,那裡有一家精神科醫院,生意冷清,裡麵並沒有幾個病人。
柱子一停好車就連忙進去,也沒有扶一下陳敞。
“我找小花菊,哦,柳曉菊。”
“柳曉菊病人的家屬嗎?她的住院費很久沒有付了,欠了五千元。”一個醫生說道。
“哦,沒事,我來付!”
柱子連忙拿出手機,幫病人付了錢。
柳曉菊,小柱子三歲,是他們一個同村女孩,當時屢遭占聰迫害,最後竟然進了精神病院。
隻見柳曉菊一臉呆滯地被一個護士牽出來。
柱子看到了她,心裡五味雜陳。
“小花菊,是我,柱子,你怎麼樣了?”
小花菊微微一笑:“著火了!我爸爸帶我去看火,我放煙花......爸爸給我買糖葫蘆......爸爸,我要紮頭發了,穿新衣服出去看燈......”
“小花菊!”柱子再也忍不住了,眼淚唰的流了下來。
小花菊剛住進去時,她爸爸柳大伯還會過來看她,後來她爸爸被惡霸打傷病故,再也沒有人過來看她了。
柱子越來越傷心,哭個不停。
“柱子哥!”小花菊終於認出了柱子。
“小花菊,是我是我,柱子哥,是柱子哥!”
“柱子哥,我這裡有糖糕,你能帶給我爸爸嗎?爸爸愛吃糖糕,過年吃糖糕......”小花菊作手勢遞東西給柱子,柱子趕緊假裝接了。
突然小花菊哭了:“柱子哥,什麼都沒有了,爸爸已經走了,他們說爸爸已經走了,爸爸再也不來看我了!他們打爸爸,爸爸流血了!病了!沒了!”
柱子一陣愕然,不知道該怎麼辦。
陳敞走過去,他不知道如何幫助小花菊,想了想說道:“小花菊,惡人死了,都死了。”
小花菊突然咬牙切齒,臉色十分悲戚,哭又哭不出來。
陳敞拿出占聰那張死前血肉模糊的照片,遞給小花菊:“你看,惡人死了,不得好死!”
小花菊“啊”的一聲尖叫,突然驚恐,又歡喜,又哭,又笑,手舞足蹈起來。
“你們乾什麼?”幾個護士趕了過來連拉帶拽將小花菊押進去。
“你們乾什麼!為什麼刺激病人?快給我出去!”主治醫生氣壞了,將他們使勁推出病房。
柱子和陳敞自認理虧,隻得出來。
“你們都給我出去,今後不許再過來!”醫生狠狠關上門。
柱子突然目露凶光:“敞子,我要殺了占榮全家。”
陳敞說道:“小心行事!記得不要留下痕跡,不然,必死之人還要拉下你做墊背!對了,還有你媽媽,可不好被牽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