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笑嗬嗬地說道:“在京城就有紛紛傳言,說是葉家才俊葉天龍在前天早上十點三十五分八秒,去三橋街書店,踏入門口,買了一本有關城區規劃的書,連我這樣的老人家都知道了,可見,不是空穴來風。”
女孩一臉崇拜:“天龍哥哥英俊不凡,武功高強,新聞很多的,就有許多媒體盯著天龍哥哥,還有更多的自媒體人盯著天龍哥哥,真是人紅是非多!”
葉天龍尷尬搖搖頭:“其實太多人關注著我,讓我很不舒服。我喜歡清心寡欲,名聲所累,讓人不堪重負。說到學習城市規劃。其實我真正的目的還是修煉。所謂他山之石,可以攻玉,我最近在武學上遇到了障礙,想通過彆的學說找到啟發,為此學了些外門學問。”
老者點點頭:“你現在達到了中武境巔峰,要突破這個瓶頸,還需要沉澱積累,不可急於一時,我也練過武,修為不成,但見過多了。”
陳敞不知道這個世界的武道檔次是如何分界的。
現在修煉之餘,還有一點心念,用聽力觀察外界,聽到了這些人的對話。
一個身穿勁裝的中年人說道:“天龍,你的武功,在年輕一輩裡,已經是頂尖水平,沒必要太過執著,反而會陷入困境。路顯大師善於養氣修心,對修煉有獨到之處,既然指導天龍修煉,那一定大有好處。”
另一個五十歲唐裝男子說道:“風厲大師過獎了,天龍,學武不可急行突進,容易在心境上出問題,越是修為高深,越是需要調理心境。”
葉天龍點點頭:“薑爺爺,路伯,風叔說的是,我之所以看彆的學說,就是知道欲速而不達,因此首先修身養性。而不是懈怠鍛煉。”
女孩連連點頭說道:“天龍哥哥最棒了,這麼做一定有道理的!”
葉天龍說道:“芸芸誇獎了,如果說這公園規劃,以我之見,完全可以將這些樹林、野草伐掉一些,留出大塊空地,可以讓群眾有更多的活動空間,比如跳廣場舞。不然,這樣一樣的麵積,卻很狹小。這些樹木,大多是野生的,品種,色彩龐雜,並不美觀,旁邊野草,灌木,也需要清理一番,不然也不衛生。還有那個小島上了有亂石堆,需要清除。”
女孩連連拍手:“天龍哥哥說得太好了!”
葉天龍尷尬搖搖頭:“芸芸太過誇獎了,我在規劃上,很是外行。”
風厲笑道:“天龍成天醉心學習,竟然也知道‘廣場舞’,看來還是心係於民啊!”
葉天龍微笑搖搖頭:“風叔說笑了,這哪有誰不知道的?”
薑老卻一臉嚴肅,說道:“天龍,外不外行,其實不重要。不過你有一顆隨時為人民群眾著想的心,這點非常不錯。今後,你一定會做上官方高層,作為一個統帥般的存在,不能事事親躬,必須要有全局觀念,還有對人民負責的心。”
葉天龍點點頭:“薑老教導的是,天龍謹記!”
薑老繼續說道:“這次約好孫景神醫,要與我們在北山公園的月心湖上小島會麵,我們去那裡吧。”
這幫人有十二個,邊走邊聊,向湖心小島過去。
陳敞聽得出來得出來,裡麵那個薑老地位最高,女孩和葉天龍地位也不差,另外幾個似乎都是隨從人員,也都是練武人士。
其中那個唐裝男子路顯,和勁裝男子風厲修為最高,都是三品中級。
他們都已經來到了島上涼亭裡。
陳敞現在處於灌木裡,一塊石頭後麵,一動不動,與自然融為一體,這些人也沒有仔細檢查,沒有人發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