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繼續說道:“趙姐姐喝了酒,他們卻不放我們,還要抓住趙姐姐一起,趙姐姐惱火了,拿瓶子亂打跑出去了。後來他們要脫我們衣服,要欺負我們......”
陳敞差不多清楚事情經過了,說道:“這樣啊,就是他們強搶民女了,這罪不小啊!看來,執法者們日理萬機,為百姓忙得不可開交,騰不開手懲罰這些社會渣滓,那麼我就幫幫忙。”
陳敞走上去。
那為首男人站起,指著陳敞的臉大喝:“你乾什麼?你知道我們是什麼人嗎?我是盧嵐,你知道我爸是誰嗎?”
陳敞一把將他提起,扔到那些女子前麵。
那盧嵐想站起,被陳敞一腳踩住背,用了點力道,將他踩得一口鮮血噴出,感覺五臟俱裂。陳敞連一分力都沒出,怕一下踩死了他,連重傷都沒有。
陳敞抓著盧嵐的頭發提起來。
盧嵐大怒:“你完了,你完了,我爸是盧思安,我叔叔是盧思途,你完了!”
陳敞望向那些女孩,說道:“你們現在可以打他的耳光出氣。”
眾女孩不敢上去。
就是那個與陳敞說話的女孩上去,一巴掌甩在盧嵐的臉上。
那個被陳敞救過來的趙姐姐,叫趙菲菲,也上去兩巴掌甩在盧嵐臉上,還踢了一腳。
一個公子哥出聲道:“你完了,盧公子可是天成縣第五公仆的兒子,他叔叔是天成巨富,得罪了他,你全家都會連渣都不剩!”
陳敞聽到,隨手扔了盧嵐,走向那公子哥。
其他人害怕得紛紛避開,那公子哥被陳敞一把鎖住喉嚨提過來。
“你倒是提醒了我,這樣說的話,盧公子這麼高貴,意思就是說,我得罪了他,就是死罪了。這樣的話,殺一個人死,殺一萬人也是死!”陳敞一把將手上的公子哥扔了出去,轟然撞牆。那人口噴鮮血,癱倒在地。
旁邊一個公子哥想逃,被陳敞一腳踢倒,疼得大叫,站不起來。
見陳敞再次走過來,盧嵐大驚,連忙叫道:“不要殺我!不要殺我!我可以讓你走,可以不追究這件事!”
陳敞一腳踩在他的右腳上,直接粉碎性骨折。
盧嵐大聲慘叫起來。
“不許動!”外麵衝進來幾個警察,對著他們大喊。
警長認識盧嵐,見他傷得厲害,大吃一驚,心想這事情大條了,在他管轄的地盤上,讓領導的兒子被打成這樣,被領導知道了,隻怕會給他小鞋穿!這樣今後的榮華富貴可就泡湯了!
必須補救!
警長連忙上去對盧嵐一臉諂媚問道:“盧公子,今天怎麼了?”
盧嵐一看見這警長,精氣神一下子上來了,似乎得到了莫大的底氣,眯起眼說道:“原來是洪先所長,你終於來了啊?你是怎麼管理這治安的?怎麼在你的地盤上出現了這樣的歹徒?這簡直就是恐怖分子啊!帶槍了嗎?快當場擊斃他!”
洪先看著一臉不屑,鶴立雞群般站著的陳敞,指著他問道:“這就是歹徒嗎?”
盧嵐怒道:“這麼明顯,還看不出來嗎?快打死他,我命令你們打死他,我爸可是盧思安,我是盧思安的兒子,你快開槍打死他!我保你沒事,還有擊斃歹徒的功勞!”
警長洪先手按在手槍上,猶豫起來。
眾公子哥見到警察來了,都鬆了一口氣。
“這人窮凶極惡,快斃了他!”
“還有這幾個小娘們,是幫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