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敞這時又感覺到一個武者的氣息,就在不遠處,漸漸過來。
一個穿著休閒服的高大男人已經到了旁邊,望著武立心。
這人生的極為壯碩,肌肉虯結,充滿了力量。
武立心看到這人,不再糾纏陳敞,問道:“你就是祁破海?”
那人點點頭,問道:“是你在我的告示上寫著要約戰我的?”
“正是!”武立心說道:“你想為你哥哥報仇,這是說不過去,你哥哥是個搶劫殺人犯,人人得而誅之,而你竟然大張旗鼓提出報仇,於法不合。念在你還沒有造成什麼嚴重後果,我允許你離開華國。”
祁破海臉色鐵青,說道:“我哥哥就算死罪難逃,也是我的哥哥,輪不到你們製裁。誰殺了我哥哥,誰過來償命。”
武立心笑道:“這樣的話,你需要過我這一關,不知道你有多大的能耐。”
祁破海一臉怒意:“我雖然不懼怕任何人,但我隻想找殺死我哥哥的仇人,我不要求讓他死,隻要求與我簽下生死狀,決鬥一場,如果他的武功高過我,那麼我被打死,也沒有話說。反之,他就被我打死。這樣公平得很。”
“我知道你們華國官方武者,想插手這件事,但我奉勸一句,如果你們想依仗人多勢眾對付我,就休怪我拿這裡的平民百姓下手。現在我守規矩,希望你們也守規矩。”
武立心笑道:“你為一個罪大惡極的死刑犯報仇,本身就不符合道義,你哥哥祁山風,外號山風豹,身負多條人命,就算不死,我也會殺他,我管定這事了。”
祁破海“哼”得一聲,說道:“你既然要管這事,就是仇人,那我也能殺了你。我祁破海可不曾怕過誰!”
武立心補充說道:“這樣最好,我決鬥,我可以不殺你,你輸了,直接離開,我輸了,也就死了,往後的事,我也沒法管了。作為武者,不傷及無辜,我們找個地方比武。”
祁破海點點頭:“願意奉陪!”
武立心點點頭:“你還算不錯,至少還在遵循武者不欺壓普通人的規章。”
又對陳敞說道:“陳敞,你小子功夫可以,等一會我再回來找你。”
陳敞想到了些什麼,問道:“請問,這人的哥哥是叫山風豹嗎?”
武立心點點頭:“是的,怎麼了?”
陳敞笑道:“我聽他說想為哥哥山風豹報仇?找到仇人了嗎?”
祁破海“哼”的一聲:“殺我哥哥的是一個叫趙突的人,現在不敢接受我的決鬥挑戰,已經躲起來了。真是懦夫!”
陳敞作為當事人,自然很清楚山風豹明明是他殺的,而祁破海卻誤會是彆人殺的,要找彆人報仇,這樣的話,似乎連累到彆人了。讓彆人背鍋,可不是他的作風。
於是說道:“兩位,那個什麼山風豹,應該是我殺的。”
“你說什麼?”祁破海一聽,首先覺得陳敞在開玩笑。
武立心衝陳敞說道:“你不要亂講!”
陳敞繼續說道:“那天在西山公園,我在‘風滄亭’休息,那山風豹不知何故想不開要殺我,被我反殺,扭斷了脖子,扔下了懸崖。他的脖子是向後折斷的,在第一時間,我就切斷了他的神經,動脈,讓他立即閉氣而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