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敞一揮手,盧嵐和鄭少帆感覺全身無法動彈,也無法叫出聲來。
陳敞對邢佳說道:“你現在可以處置他們,接下來不要承認是你殺的,推到我頭上就行。”
邢佳搖搖頭:“陳先生,不能這樣,不如都推到我頭上,反正我也殺了人,殺一個是死,殺一百個也是死,我一條命值了!您還有更重要的事去做,不能坐牢,而我,一條爛命,留在這裡好了!拚了這幾個惡魔,我這一生,足夠了。”
陳敞看著她還很稚嫩的臉龐,大皺眉頭:“你幾歲了?”
邢佳勉強微笑:“我十七歲,過年後就十八歲了。我比較早熟。”
“未成年,就不要再殺人了,還是我來殺。你一個小姑娘,不應該喊打喊殺的。”陳敞說道。
“我已經殺了好幾個!您的棍子,讓我打死了好幾頭欺負女人的畜生!”邢佳搖搖頭,撿起一把刀,用力砍在盧嵐的脖子上,沒有砍準要害,不能一刀斃命,鮮血淋漓,又砍了一刀,還是沒有殺死,鮮血噴的到處都是,痛得盧嵐竭力慘叫起來。
邢佳也不知道是有意還是無意,連續砍了幾刀,都沒有殺死盧嵐,卻讓他血流一地,哀嚎聲漸漸輕了,雖然痛苦,卻無力叫喊,對死亡極度的恐懼,讓他顫抖不停,最後無力呻吟起來。
這種折磨人的模樣可不好看。陳敞歎了口氣,說道:“還是給他一個痛快吧。”
邢佳聽了,扭頭望向鄭少帆。
鄭少帆見狀,嘴巴一張,白眼一翻,嚇得暈了過去。
邢佳咬咬牙,比了比鄭少帆的軀乾和頭顱,最後覺得還是肚子容易刺殺,一刀刺進鄭少帆的肚子。
鄭少帆“呃”的一聲醒來,痛苦到極點,抽搐起來,“嘔嘔”嚎叫,難聽極了。
另外還有三個女子,個個淚流滿麵,抄起地上散落的木棍、砍刀,望著盧嵐和鄭少帆打去。
她們都是被盧嵐、鄭少帆抓過來的受害者,在這裡受儘了非人折磨,滿眼怒火,不再顧忌一切,隻想讓他們死。
盧嵐不知哪裡的要害被打中,呻吟聲被掐斷了一般,張著嘴,頭一歪,就此死去。
鄭少帆不斷求饒,抱著頭蜷縮著,身上中了幾刀,流血不止。最後終於沒力氣叫喚了,聲音越來越小,沒了氣息。
“姐......”邢佳扔掉砍刀,淚流滿麵,朝天大喊,隨即跪下來乾嘔起來。以前她沒有殺過人,仗著一腔憤怒,殺死幾人,現在大仇得報,心理一放鬆,血腥味一衝,生理上的不適就出現了。
其餘八個武者打手戰戰兢兢,不敢動彈,希望陳敞暫時忘記了他們。
陳敞走過去?一拳一個殺死,全部倒在血泊裡。這些惡人,沒必要留在世上。
外麵傳來警笛聲。
“可以走了。”陳敞說道。
四個女子向陳敞下跪道謝:“多謝陳先生,救了我們,還幫我們報了大仇!”
“不要暴露我的身份,就算你們暴露我的身份,我也不認的。”陳敞打斷她們的話說道。
邢佳說道:“我對天發誓,絕不會透露您的身份。就說盧嵐他們,是被一個神秘人物殺掉的。”
陳敞點點頭,望著邢佳。
邢佳突然再次向他跪下,磕頭。
“大俠,我想跟你學真正的本事,殺儘天下惡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