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漪問道:“報警了吧?”
餘霏強忍淚水:“報警了,但沒有用,已經半個月了,我們女兒一點消息都沒有。”
“劉禕的手還沒有好全,我的病已經非常嚴重了,聽說了這裡醫術好,能治各種絕症,所以我們過來了。多謝醫生幫我們治好了。”
周漪說道:“你們現在要去找女兒了吧?”她與陳敞等人的想法一樣,覺得他們女兒已經是凶多吉少了,想不到竟會有這樣的事情!
餘霏點點頭:“是啊,我們女兒從小到大,都沒有受過苦,現在也不知道怎麼樣了,我們真的非常擔心。”
陳敞站起來,說道:“你們現在就帶我去山安縣,我去會會那個徐金彪。”
餘霏和劉禕聽了,一臉的難以置信,餘霏說道:“陳醫生,徐金彪在山安縣是黑道一霸,可不能亂來啊!”
陳敞問道:“你們遇上的那個女老板,是不是叫欒依依?”
餘霏和劉禕一聽,連連點頭:“陳醫生,你認識欒老板嗎?”
周漪笑道:“你們的藥材,最後都是流到了我們尚文集團的手裡。這事,也算與我們有一點關係。”
劉禕一聽尚文集團,腦子一懵,再看周漪,突然認出來了:“您是尚文集團的周漪,周董!怎麼可能在這裡呢?”他根本沒有想到,周漪會在這個診室裡,因此一開始就算覺得周漪有點眼熟,加上從沒有見過真人,也沒有認出來。
周漪立即聯係欒依依:“山安縣的劉禕夫婦,你了解多少?”
欒依依聽到周漪的語氣似乎有些憤怒,說道:“劉禕是我的一個合作商,不過這段時間,我在天成縣建兩處藥材基地,建成後,會讓我們的藥材供應不再受製於人。並沒有去他那裡。”
周漪又問:“劉禕的女兒被綁架了,這事你知道嗎?”
欒依依一聽,說道:“這事當然清楚,我當時懷疑是徐金彪做的,專程去找徐金彪,那家夥當然是不會承認。我就搬出了我們尚文集團的後台,跟他說如果劉禕的女兒有什麼事,我們尚文集團不會乾休的。而且,我還派人查找了這一帶所有可疑地會所、洗浴中心等,調查監控,都沒有發現。而且沒幾天,徐金彪也消失了,無論如何都找不到。可能是做賊心虛藏起來了。”
周漪臉現憤怒:“這事,你為什麼沒有早跟我們報告?”
能說會道的欒依依一時之間也語塞,支支吾吾說道:“我是想這事跟我們集團關係不大,自然有官方的人會調查的。而且我也是做了該做的,儘力而為了。”
周漪知道這事的確與集團關係不大,總不能要求欒依依拿著更多集團的利益去幫助彆人,隻是陳敞的脾氣難測,時不時會做好人。
她覺得陳敞的性格,再好不過了,而且不是這性格,自己也不會有今天這樣的成就,隻是,這種不在乎回報的做法,能不能持續呢?
陳敞說道:“一起去山安縣,先找到徐金彪再說。”
欒依依大驚:“徐金彪一個小人物,惹了陳先生了嗎?”
陳敞聯係天泉學院:“來三個人,一起出去辦事。”
辛武接的電話,一聽是這樣,連忙選人,自己一個,李末河這小子成天修煉,都有點煉傻了,讓他也去,還有讓梁阿壯一起去。
陳敞不在乎誰一起過去,反正隨便來幾個人就行了。
周漪立即準備了車輛,不過對陳敞這麼急著過去對付一個縣裡的黑道人物,有些不解。
陳敞自有打算,餘霏的那“獸麵疣甲症”,並不是偶然事件,那種細菌,如果離開生命體,並不能在普通環境下生存。
看來那裡的環境有什麼異樣。
周漪自然與陳敞一起去,同行的有辛武、李末河、梁阿壯一起。
餘霏和劉禕夫婦也在一起。
一共兩輛車,辛武和梁阿壯開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