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著禦行過來後,利根川伸手指著地下金庫大門口那個足以讓一個成年人進入的大洞,臉上帶著無奈的表情。
這個地下金庫是兵藤會長的私人財產,不過由於之前被禦行和利根川闖入過一次的關係,裡麵的東西已經被洗劫過一遍了,而今天是第二次遭重。
隻是當禦行看到了金庫大門上的痕跡後卻是皺了皺眉,對利根川說道:“有那家夥的畫像嗎?”
“沒有,因為他的速度太快了,黑服們甚至都沒有看清楚,隻知道那家夥是個有著一頭金發的年輕男人。”
“那他偷了什麼?”
“什麼都沒有偷走,雖然裡麵有很多錢而且被翻得亂七八糟,可是他好像要找的東西並不在裡頭的樣子。”
一頭金發的年輕男人?而且視錢財如糞土?有錢都不拿?
聽了利根川的話後,禦行伸手撫摸了一下被炸毀的大門,在他的眼中,能清晰地看到門被摧毀的斷麵處留下來的爆破痕跡,以及門邊留下來的少量“黏土”。
這“黏土”裡頭還殘留著少量查克拉,應該是和爆破有關的東西,使用這種爆破黏土年輕金發男人,而且目標是地下金庫裡的某物而不是金錢,但他到底想要的是什麼?還有這種描述........該不是那家夥吧?
在禦行的記憶之中,這個世界的確有著一個喜歡玩爆炸的金發男,隻不過他卻沒想到那家夥可能會出現在這裡。
想到這裡,禦行立即讓旁邊的黑服保鏢遞上紙筆,然後快速地按照記憶中的樣貌開始奮筆疾書。
不一會兒,一個金色頭發遮住了一隻眼睛,看上去很有藝術氣息的文藝青年出現在了那張紙上。
“利根川,按照這個畫像去找人,他的名字應該叫......”
“我的名字叫迪達拉,這位大小姐不知道怎麼稱呼?”
在那間“關東絕味爆彈”裡頭,用餐完畢的金發男子,迪達拉從凳子上站了起來,對旁邊同樣打算離開的雛田說到。
“雛田,話說你到底是搞什麼藝術的?雕刻嗎?”
剛才和這個金發男聊了一段時間後,雛田發現這小子還是挺有意思的,不過這時她還是留了個心眼沒有報上自己的姓氏,再加上出門時習慣帶著的偽裝隱形鏡片,所以應該沒人看得出來她的身份。
“好名字,很有泥土的芬芳氣息.......不過我具體是玩什麼藝術的嘛,與其用嘴巴說倒不如讓你親眼見識一下吧。”
“讓我親眼見識一下?在這裡?”
“就在這裡,稍等哈。”
這時,迪達拉立即轉過身背著雛田,然後低著頭在旁邊的一張凳子上用兩隻手在那裡搓揉了起來。
但就在他開始“工作”的瞬間,雛田的臉色卻微微一變,因為她竟是感受到了一股強大的查克拉從這位藝術家身上湧出!
這種程度的查克拉.......幾乎能比得上哥哥了,他到底是什麼人?
怎麼辦?要用“白眼”觀察一下他嗎?不過這樣還是挺沒禮貌的,會不會激怒他啊?
“噔噔蹬蹬!大小姐,看好嘍!”
當雛田猶豫著是否要徹底觀察一下這家夥的具體情況時,迪達拉卻很快地把身軀轉了回來,同時,他的手上竟是出現了一個顏色有些怪異的“關東煮炸蛋”。
是的,“關東煮炸蛋”,就和旁邊鍋子裡煮著的看上去一模一樣,無論是炸蛋的輪廓還是上麵的皺褶,除了顏色顯得有些灰暗外,根本沒人能分得出這玩意和鍋子裡的那些有任何區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