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啥?當聽到日足的話,以及看到這家夥居然毫不猶豫地站起身子就打算離開的時候,團藏頓時傻眼了。
這家夥怎麼回事?他一點都不好奇為什麼我要來找他的嗎?居然真的說走就走?
“等......等等!”愣了幾秒後,團藏才發現日足居然已經用手拉開了紙門打算走出去,這時他終於忍不住出言製止到。
哼,裝,繼續給我裝。聽到團藏的聲音後,背對著他的日足那張原本嚴肅的臉上頓時露出了一絲微笑,但在轉過身的瞬間又消失無蹤了。
“哦?不知道團藏先生還有什麼事嗎?我看你一直都不開口,還以為隻是過來找我喝茶嘮嗑的呢,雖然咱們上次見麵已經是五年前的事了。”
看向了身後的團藏後,日足這才慢條斯理地坐回了自己的位置上,然後對其比了個“請”的手勢。
這混蛋......非要在氣勢上壓我一頭是嗎?
身為一名老政客,團藏知道如今兩人之間的節奏已經在日足的掌握之中,但他自然不願意就這麼被耍著玩,於是便終於祭出了自己的殺招。
“聽說日向一族的繼承人,日向禦行如今不在村子裡,是這麼回事嗎?”
隻要將話題轉移到禦行身上,團藏便認為自己能借此來扭轉戰況,畢竟哪個父親都會擔心兒子,這是人之常情不是麼?
但就在下一刻,日足卻放下了手上的茶杯,嚴肅地問道:“團藏先生,這個問題我要回答起來是不難,但不知道你是以什麼樣的身份來發出提問的呢?”
什......什麼身份?
當聽到日足的話後,團藏包裹在繃帶裡的眉頭頓時一皺,似乎發現這位日向家主要比自己想象中難纏得多。
坦白說,現在團藏的身份的確有些尷尬,換而言之就是......沒什麼身份。
雖然大家都知道他是二代火影千手扉間的弟子,是木葉的高層人員,在木葉有著錯綜複雜的關係網,手眼通天,但明麵上團藏也隻是擔任了“暗部培訓部”(也就是“根”的前身)的首領,僅此而已。
而由於“根”這個組織明麵上已經在“宇智波一家整整齊齊”的事件後被三代目勒令解散了的關係,現在的團藏根本就沒有實質性的職位,也就是一個普普通通的木葉上忍。
誠然,“根”的解散隻是明麵上的事,暗中這個組織還是非常地活躍著,可這依然不能解決團藏的身份問題,畢竟他可不能對外宣稱老子手底下還有一隻部隊所以還沒失勢之類的......那不找死呢嗎。
“咳咳,老夫隻是代替兩位顧問過來先行打聽一下,該不是這都不允許吧?”
老實說在木葉待了這麼久以來,團藏還是頭一回要借助自己那兩位老隊友,轉寢小春和水戶門炎的名頭來說話的,於是他的語氣也不由變得煩躁起來。
要知道儘管他的確現在沒什麼職位,也就是所謂的“在野黨”,不過就連那位五代火影綱手都要給他幾分麵子,什麼時候受過這種委屈?
但在聽了團藏的話後,日足卻麵無表情地說道:“哦,那真是奇怪了,我昨天晚上還和水戶顧問一起喝酒來著,他居然有事也不當場和我說?”
“因為是今早發生的事,所以昨天晚上還來不及吧......”
混賬水戶!你沒事和這個白內障混蛋喝什麼酒啊!這時團藏雖然表麵若無其事,但內心卻已經將自己那位前隊友罵了個狗血淋頭。
“好了,我兒子禦行現在的確是不在村內,團藏先生你有什麼事就直說吧,他到底是死在了外頭還是怎麼地?”
為難夠了團藏後,日足終於緩緩開口說到,不過他的語氣倒是一點都不著急,仿佛在外頭亂跑的不是他的骨肉,而是一塊滿地亂滾的叉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