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香取神道流”做為火之國有數的“三十六名門”之一,其道場的規模自然是不小的。
隻不過當禦行和雛田兩人從旁邊的圍牆上翻了進去,慣例地不走尋常路進入了道場內部後,他們首先感受到的便是那種持續數天都未曾散去的血腥味。
“哥哥......”
“嗯,跟著我,不要亂跑。”
感受到了這種幾乎與陰影融為一體的血腥氣息後,雛田似乎有些不太舒服,雖說她也是經曆過戰場的人,但戰場和這種謀殺現場的感覺又差了很多,於是禦行連忙拉住了她的手。
龐大的道場此時空蕩蕩,靜悄悄的,因為幾天之前發生了那起滅門慘案的關係所以裡頭一個人都沒有,隻留下滿地的......屍體痕跡固定線,也就是犯罪現場經常見到的人形描線。
一個人形描線代表著一具屍體,然而當禦行使用“白眼”在四周觀察了一遍後,他所看到的描線大約有四五十個左右,換而言之,“香取神道流”的弟子們的確付出了慘重的代價,基本上是重走了宇智波的老路。
“哥哥,你看這些痕跡。”
但就在這時,雛田卻伸手指了指旁邊的牆壁,而在她手指指向的位置,一條看上去深入牆壁不知道多少米的刀痕正彰顯著曾經發生過的那件慘案細節。
刀痕非常平緩,而且非常光滑細膩,仿佛是在一張紙上用銳利的裁紙刀劃了一下,但這並不是紙,而是牆壁。
深度大約在三十厘米左右,就連一絲毛邊或者破損的痕跡都沒有......這絕對不是用刀劍劃出來的痕跡。
仔細地觀察了一下刀痕的內部後,禦行深深吸了一口氣,他雖然不是武士但也對武士刀有一定的了解,像這種刀痕壓根不可能是武士刀弄出來的。
果然,比起武士刀,更像是某種忍術或者秘術弄出來的......怪不得都懷疑是忍者做的。
歎了口氣後,禦行又拉著雛田在周圍逛了一下,但卻沒有發現更多的東西,不過這也不是什麼區奇怪的事情,畢竟如果有很多線索的話那麼武士那邊估計早也就找到凶手了吧。
“哥哥,裡說過,殺人犯在犯案後總是會不自覺地回到犯案現場的附近,也就是說他或許還沒走遠。”
“怎麼可能......畢竟是,現在我們在的地方是現實世界又不是的世界,怎麼可能有犯人這麼蠢,再說了他回來到底是為了什麼啊?”
“嗯......為了回憶那個難忘的夜晚?或者想要呼吸一下充滿了血腥氣味的空氣?”
有病吧你說的那人?聽到了雛田的話後,禦行差點忍不住噗的一聲笑了起來,不過就在他打算開口嘗試把妹妹從的世界裡拉出來的時候,不遠處的牆角外卻傳來了一陣輕微的響聲。
有人來了?不會這麼巧合吧?這又不是,怎麼可能有犯人沒事兒跑回犯罪現場來發神經的蠢事發生啊?
瞬間,禦行立即拉著雛田躲到了道場的角落,但他們兩人的“白眼”卻透過牆壁一直在盯著那邊。
在兩人眼中,正緩緩從牆壁上翻過來的是一個看上去有些邋遢,像是流浪漢一樣的家夥,雖然因為蓬頭垢麵的關係而看不出他的年齡,但看身材應該年齡不大,而且在他的腰間還彆著一柄木刀。
“來了,哥哥!他就是犯人!”
這時,雛田儘量壓低聲音在禦行耳邊說到,但從她的語氣裡依然聽得到興奮的情緒。
“做夢嗎你......看這家夥的樣子應該就是一個流浪漢,而且你看他身上隻有一柄木刀,怎麼看也不像是能單殺“香取神道流”滿門的凶徒......”
“哼哼哼,哈哈哈哈!”
然而,正當禦行還打算狡辯一下的時候,那個流浪漢在踏入了地上布滿人形描線的道場內部的時候,卻忍不住發出了癲狂的笑聲。
“哥哥,這家夥不像犯人嗎?誰會大半夜自己跑到殺人現場來狂笑啊?”
“這個......或許他腦子有問題?但在這裡大笑也不代表他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