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理來說這應該是最常見的方法,可是禦行卻知道,如果這麼做的話那也隻能是跌入了兜的圈套而已。
和大蛇丸不同,那個男人要做的事情非常瘋狂,如果“箭”在大蛇丸手上的話他頂多就讓自己擁有“替身”能力,還不至於癲到讓這種能力大肆擴散,可是兜卻會。
換句話說,如果禦行也主動去製造大量“替身”的話,那麼結果和兜要做的事其實完全沒有兩樣,他們隻是在進行彆樣的軍備競賽,然後這股力量隻會越來越無法控製,然後如兜所願產生戰爭。
這樣的戰爭打完後即便禦行這邊獲勝了,“替身”所造成的巨大影響也不會就這麼結束,甚至......這個世界還能不能維持原樣都很難說。
想象一下,這個世界上出現了數以百計的“吾願最強”、“血染聖碑”、“天羽羽斬”,而且都是掌握在本來就擁有強大實力的忍者手上,然後這些忍者又開始互相戰鬥,這是怎樣誇張的場麵。
要知道當時在“終結之穀”的一戰裡禦行和君麻呂已經將整個山穀差不多移平了一遍,這還隻是兩個替身使者之間的戰鬥罷了,要是一百個,一千個,那......那咋辦嘛?
“這位客人?”
怎麼辦?怎麼辦才好?
“這位客人?我們要關門了。”
還是得趕快回去下足大量懸賞,我就不信懸賞十億沒人能取他的腦袋,對,要相信群眾的力量。
“喂!這位客人!”
“嗚哇!”
被正抓著掃把打算趕人的老板嚇了一跳後,禦行連忙收回了差點拍出去的手掌,然後終於回歸到了現實的世界當中。
“趕快帶著你這個醉鬼同伴離開!真是的,我們都要關門了!”
看到禦行終於清醒過來時,絲毫不知道自己已經在鬼門關的入口左右橫跳了一番的老板擺出了不耐煩的姿勢,然後用不耐煩的語氣說到。
關門了?不會吧?這就天......天黑了?
直到禦行帶著次郎走出了這個小酒館時,他才發現外頭的天色已經暗得伸手不見五指,似乎自己坐在那裡思考了起碼數個小時之久。
然而,當禦行終於出現在了他和妹妹投宿的那個旅館裡頭時,他的臉上還是帶著迷茫的神色。
“怎麼了哥哥?”看到他這副古怪的樣子,雛田險些以為剛剛被陰了一手,可是發現禦行手中還提著一個次郎時卻又更覺得糊塗了。
這不是人已經抓回來了嗎?為什麼還這麼迷茫呢?
“這個......其實事情是這樣的。”
雖然知道以雛田的心智估計很難理解那些太複雜的東西,可是禦行因為實在沒了辦法的關係,還是將之前發生的事一五一十向她到來。
“原來如此。”聽完了禦行的講述後雛田點了點頭。
“你也覺得很麻煩吧,這的確很......”
原本禦行還以為雛田也會覺得棘手,可是她卻立即話鋒一轉說道:“哥哥你是傻瓜嗎?那麼簡單的應對方法都想不出來?”
哈?頓時,禦行像個傻子一樣愣在了原地,晚風呼呼地吹著他那張欠扁的臉,猶如雛田在賞他巴掌似的。
“那你說說怎麼解決吧?”
“怎麼解決?靠這個解決!”
隻聽咚的一聲,雛田將自己的小拳頭在哥哥眼前晃了晃,隨後一下砸在了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