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沒錯,不是被劈裂,也不是被劈開,而是整個炸了開來。
巨大的衝擊波從樹枝尖端擴散了開來,猶如在地麵上施加了難以計算的重壓一樣。
一時間,庭院裡頭原本平整的泥土地麵被成片掀起,連同禦行的身軀一起被掀得飛了出去。
當風波完全散去後,留在這裡的是一片仿佛被數噸巨石從天而降砸過一邊的地麵,還有不遠處一片仿佛看到了鬼一樣的目光。
“不可能......隻是一隻樹枝而已,怎麼可能造成這樣的衝擊啊?”
對於還很年輕的衝助而言,他也是第一次見到這位“太上老”親自動手,並且被這不可思議的場麵給嚇得渾身發麻。
更誇張的是,猛烈的“斬擊”過後樹枝的尖端還是保持著原本的長度,完全沒有折斷的痕跡,這從原理上根本說不通吧。
“不,剛才不是斬擊吧,應該是類似“重壓”之類的東西?”
但相對於眼力較差的衝助而言,擁有白眼的雛田更能看清剛才發生的情況,不過與其說是看清,倒不如說是根據後來的變化而推斷出來的,因為那速度根本看不見。
“原來如此......”這時,禦行也是從地上爬了起來,拍了拍身上的塵土後緩緩說道:“好厲害的一擊,你把全部力量集中於攻擊最尖端的一點上,再讓這股力量在接觸的瞬間爆發出來,才會變成這種不似劈砍的劈砍。”
“謔哦?”聽到禦行的話後,不遠處的坊弁慶和正坐在屋簷下的武藏同時露出了驚訝的表情。
“這麼多年以來,你還是第一個能一次就看穿老夫剛才那記“龍錘”精妙所在的人,看來你有一對比你先祖更強的眼睛。”
雖然成功一擊將禦行轟得飛了出去,可是坊弁慶卻對其露出了溫和的笑容,剛才那張還猶如鬼佛的臉上一下就變得和藹可親起來。
“我的先祖?難道你......”
“哎呀哎呀,在那個年代老夫可沒少和“白眼”戰鬥啊,畢竟是戰國時期麼。”
一想起當年和那群和其他忍者不同,能讓人打得比較痛快一些的對手們,坊弁慶就不由得露出了懷念的神情。
我的先祖們還真是厲害啊......居然能和這樣的變態對戰,雖然他當年應該沒這麼強。
看到這位從傳說中的“戰國時期”活到現在的武士時,禦行忍不住對自己的先祖們感到欽佩,同時也明白了當年的戰爭大概有多麼殘酷。
不過話雖如此......這家夥的力量可不是開玩笑的啊,他剛才明明沒有注入太多查克拉,絕大多數的力量居然都是由自己身體產生的?
重新站到了坊弁慶的麵前後,禦行開啟“白眼”觀察著他的身軀,這才發現這位老者的**竟是鍛煉到了近乎非人的程度。
這已經不是鋼鐵的級彆了,硬是要說的話簡直就是鑽石吧?居然有人能把自己的血肉之軀磨練成這樣?簡直像是把一座鑽石山峰壓縮在了一個人類的身軀之中似的。
“這就是“體之極致”,怎麼樣?是不是很感興趣呢?”當禦行在觀察著他的時候,坊弁慶卻絲毫沒有介意,反倒是伸手在少年麵前握了握拳。
單單隻是這樣一個握拳的簡單動作,從坊弁慶的手中做出來時卻給人一種和自己的握拳完全不是一個次元的感覺......同樣是升華為“道”的境界。
但相對於坊弁慶的握拳,禦行倒是對他剛才說的話突然起了反應。
“體之極致嗎?”這時,禦行看了一眼坊弁慶,又看了一眼不遠處的武藏,嘴角露出了一絲微笑,接著說道:“你們三位“太上老”分彆掌握著“心”、“技”、“體”三種極致,所以才會這麼強。”
是的,三種極致,心技體。
武藏使用的技之極致,“鬥劍”。
坊弁慶使用的體之極致,“龍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