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繭”組織?看到水月那嚴肅的表情時,禦行的臉色也變得暗沉了下來,因為他發現這個男人似乎完全沒有在說謊或是誇大其詞的意思。
而這個“繭”組織應該就是兜在這兩年之中一手創立的組織吧?他之所以一直沒有出現在世界上,應該就是身處地下,不斷地擴散著自己的勢力。
並且如果水月剛才不小心說漏嘴的“所有乾部”這幾個詞的意思和禦行理解的一樣的話,那麼兜可能已經擁有了一批成功覺醒“替身”的手下,而這些就是“繭”的核心骨乾。
如果是單純的忍者即便強精英上忍甚至是影,在如今禦行的眼中也不過是土雞瓦狗,可是忍者加替身這個組合所造成的威脅絕對是一加一大於二,甚至大於十的存在,這就令人不得不防了。
例如今天交戰過的鬼燈水月和濡羅吏,如果沒有替身的話,他們兩個打包在一起也頂不住禦行三秒,可因為“金屬洪流”和“永不分離”的存在,他們竟是能給禦行帶來一定程度上的威脅。
這可是水月和濡羅吏,頂多隻是兩個上忍,如果換做是影級甚至超影級的高手得到了替身的話,那麼威脅可就不隻是這麼簡單了。
“切,你說那家夥是神,他到底做過什麼?能使死人複活嗎?”
就在這時,一旁的雛田則是用略帶挑釁的語氣問到,在她看來,所謂的“神”就是能做到人類完全不可能做到的事情的生物,例如死者複生......當然拿自己的命去換的不算。
原本雛田還認為水月會用某些話來詭辯過去,可沒想到的是,水月卻想都不想便說道:“能,首領的確能做到,甚至我自己就是已經死過不知道多少次的人了。”
“什麼?”如果說之前水月的話在禦行看來還是扯淡,可這句話所代表的的涵義就完全不同了。
能使......死人複活?等等?那可是兜啊?難道兜那家夥用......
“我知道你在想些什麼,首領的確會使用大蛇丸的“穢土轉生”,但他在使人複活時用的不是那種障眼法,而是貨真價實的當場複活。”
說到這裡,水月拍了拍自己的腦袋,露出一嘴鯊魚牙齒後笑著說道:“在我們這群乾部覺醒“替身”的時候,幾乎所有人都曾經死過很多次,但是首領會在我們死後立即將我們喚醒然後繼續覺醒儀式,直到我們的身體徹底適應“替身”的存在為止。”
“所謂的覺醒儀式......是不是會讓你們的身體不斷發熱、發燒?”
身為同樣擁有“替身”,同樣經曆過那一切的人,雛田連忙問到,畢竟她兩年前出現這種東西時也是這麼過來的。
“......原來如此,我說怎麼總感覺和你們兩人有種古怪的聯係,你們也覺醒過“替身”嗎?所以才知道的這麼清楚。”
水月也不是笨蛋,聽到雛田的說法後立即明白了這名少女也擁有和“繭”的乾部們一模一樣的神之力,但他立即說道:“既然這樣的話你們為什麼不去首領那裡呢?以你們的實力......啊啊啊!”
原本水月還想說“以你們的實力得到一個乾部位置應該還是輕而易舉”,可是禦行卻直接將裝著他的罐子丟到了炭火上,烤得這家夥是哇哇亂叫。
毫不客氣地教訓了一番水月後,禦行隨手將罐子拿起,對被烤得通紅的水月說道:“有毛病嗎你?讓我去做兜那混蛋的手下?我可是要取他腦袋的人。”
“簌簌.......”雖然已經被烤得有些神誌不清,但水月在聽到禦行的話後卻依然忍不住笑了起來。
“你笑什麼?”
“不......我隻是在笑你......不自量力。”
“看來你還是沒烤夠是吧?”發現這家夥居然還敢頂嘴時,禦行作勢抓起罐子就要往火上丟。
“你就算把我蒸發了也沒用。”可即便麵對著洶湧的炭火,水月還是堅持說道:“雖然你很強,但你依然不是首領的對手,不......這個世界上沒有任何人是他的對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