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過雖然迪達拉看上去不太喜歡吃烤肉和烤玉米棒子的樣子,但其實當小酒幾杯下肚後就連狗屎都能吃出烤地瓜的味來,吃什麼也就無所謂了。
“嗝兒......你這家夥,兩年不見實力飛漲啊,居然連蠍老兄都被你打得屁滾尿流。”
喝著喝著,迪達拉突然想起了不久前他的搭檔,赤砂之蠍的那些抱怨。
如果不是現在蠍的身體是傀儡之軀而不是血肉之軀的話,估計那家夥的眼睛裡老早就流出了濤濤江海一般的淚水了。
“緋流琥”沒了,幾十年積累的“百機操演”也被一掃而空,如果不是“三代風影”還留著的話估計蠍就得找個地方去上吊自殺了吧,這簡直就是不殺人但誅心啊。
身為搭檔,迪達拉實在太清楚不過赤砂之蠍的實力了,那家夥在全力以赴的情況下還被禦行輕輕鬆鬆地打成這樣,可見後者如今的水準有多麼驚人。
“還好還好,老兄你也不賴......雖然看不出有什麼進步就是了。”
“滾!信不信我一個c4崩了你!”
俗話說好友相見,分外眼紅,在酒精的作用之下,迪達拉的話也比平時多了起來,而禦行則是在喝得差不多了的時候突然問道:“話說你們怎麼這麼快就過來對付一尾了?不是沒到時間嗎?”
“......你好像對咱們組織的情況知道的很清楚嘛”
聽到了好友的這番話時,迪達拉臉上的神情立即變得稍微嚴肅了起來。
老早在兩年前其實他就感覺到了,禦行似乎對“曉”的動向有著奇妙的了解程度,而且從他現在的話來看的話,似乎他還知道本來“曉”對尾獸下手的時間不應該是現在?這不是隻有核心成員才知道的事嗎?
“我其實是“曉”的預備成員,絕那家夥你知道嗎?他和我有......有親戚關係。”
似乎早就知道迪達拉會在這方麵起疑,禦行也將自己老早就想好了的說辭說了出來,以解釋他為什麼會知道“曉”的動向。
不過禦行說的也不是在騙人,因為兩年前黑絕就已經安排讓她在恰當的時間加入“曉”,所以說是預備成員也並不為過,至於他們之間的親戚關係嘛......說黑絕是禦行的乾兒子應該那個大孝子也沒啥意見。
“怪不得,我就說絕那家夥神神叨叨的,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
吐槽了一下絕和禦行的關係後,迪達拉拿起小酒喝了一口,滿腹牢騷地說道:“也不知道搞什麼,昨天淩晨我和蠍突然收到了連忙抓捕一尾的命令,本來按照計劃應該這是幾個月後的任務,說開始就開始,真是不拿員工當人看。”
“昨天晚上?是首領那邊發生了什麼事嗎?”
“誰知道呢,那家夥神神秘秘的,話說到現在我也不知道首領到底長什麼樣,是什麼人。”
說起這件事時,迪達拉顯然多少有幾分不滿,畢竟他們每次和首領開會都是通過“禁術.幻燈身之術”進行遠程會議,所以除了少數成員外,絕大多數人都未曾見過首領的麵。
緊急提前了抓捕尾獸的任務嗎......等等!不會是我的行動刺激到了長門和小南吧?
直到這個時候,禦行才猛地拍了拍腦袋,一下子突然醒悟過來了為什麼會發生這樣的事。
本來“曉”對於抓捕尾獸的計劃並不是那麼緊急,也應該會在原定的時間,也就是鳴人回村的時間段左右進行,可現在的情況卻不同了。
三尾、七尾、五尾和四尾,雖然這四位尾獸並沒有被人奪走,可是其都在近期遭到了強度明顯和之前不同的襲擊,這對於“曉”而言肯定是一個不好的信號。
於是,為了避免尾獸莫名其妙地被第三方勢力奪走,長門那邊才連忙提前開始了抓捕尾獸的任務......
說起來居然還是我的鍋,真是的。想到這裡,禦行的臉上露出了一絲苦笑,一下喝乾了手中瓶子裡的酒。
但這樣的話就麻煩了,如果“曉”真的在近期開始了抓捕尾獸計劃的話,那麼黑絕那家夥應該也快過來找上我了吧。
儘管已經有長達兩年多的時間沒有聯係,可禦行卻依然清晰地記得當年在那間病房裡的那一幕。
“曉”組織正式活動的時間大概是在三年後,隻要在那之前過來幫我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