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對於宇智波鼬而言,他一年之中有大約三百六十天都感到沉悶,而其餘五天則是感到特彆的沉悶。
沒有娛樂,沒有親朋好友,沒有常人所擁有的一切,在沒有任務要執行的時候,鼬除了修煉之外,唯一的興趣就是待在河流邊上,看著河水緩緩流動的樣子。
忍者是為了實現目標而忍辱負重的人,這條格言在鼬的身上體現得特彆明顯。
如果用時髦點的說法來表達的話,這位大少爺就是一個徹頭徹尾的工具人,不斷地處於各方勢力的利用之中,儘管他對此感到心甘情願,可在外人看來卻真是十分悲壯的一生。
“找我有事嗎?”
就在這時,鼬卻突然頭也不回地說到,因為他已經感受到了那個正從空中緩緩落下的,毫不打算掩飾的熟悉氣息。
嘩!伴隨著一陣夜空中的涼風襲來,正撲扇著“重明之翼”的禦行輕柔地降落在了鼬的身旁,笑著說道:“怎麼,沒事就不能找你?”
“......”
“好了,不開玩笑,其實我是來找你入夥的。”
眼見鼬似乎完全懶得接茬的時候,禦行隻好有些尷尬的直接說出了自己的來意。
入夥?鼬聞言默默地搖了搖頭,毫不猶豫地說道:“我不知道你在說些什麼。”
“簡單來說,就是我想加入“曉”這個組織,想讓你幫忙聯係一下首領。”
什麼?因為今天鼬一整天都在修煉的關係,他並沒有聽到從木葉傳出的那件大事,也就是不知道禦行那邊發生了什麼,所以聽到禦行的要求時他顯然愣了一下。
加入“曉”?日向禦行不是日向一族的下一任家主繼承人嗎?為什麼要加入“曉”,他難道和迪達拉一樣認為這是什麼藝術組織?
於是,鼬立即搖頭道:“我拒絕。”
“你先彆拒絕。”似乎知道鼬在想些什麼似的,禦行笑著說道:“我今天在木葉不小心殺了一個叫團藏的老頭兒,已經走投無路了,你不是看著兄弟我被木葉抓走吧?”
“你殺了......團藏?”
當聽到這個名字時,鼬的身軀猛地一震,甚至顧不得反駁一句“誰是你的好兄弟”之類的話,而是直接用那對猩紅的瞳孔望向禦行。
但就在他轉頭的那一刻,禦行也隨之轉過了頭,把自己枝繁葉茂的後腦勺放在了這位幻術大師的眼中。
“沒用,在和團藏戰鬥的時候我已經確實掌握“寫輪眼”的弱點了,你這套還是省省吧。”
少年的臉上露出了狡猾的笑容,活像是一隻剛剛偷吃了雞的老狐狸。
眼見自己的幻術似乎沒法對其產生效果,鼬隻得微微歎了口氣,用聽似平靜的語氣問道:“為什麼?”
“或許是因為那老家夥在打“白眼”的主意吧,就像是當年他打“寫輪眼”的主意那樣,不過這次他就沒這麼好運了。”
“日向禦行......當年的事你知道多少?”
鼬可不是白癡,正好相反,他是這個世界上最聰明的幾個人之一,此時他一聽禦行那種古裡古怪的語氣和說法,就知道這家夥在暗示些什麼了。
“大概都知道吧,不過你不要這麼殺氣騰騰的好不好,咱們又不是敵人,正好相反,我和你是一夥的。”
這時,禦行頭也不回地伸手指了指鼬那藏在風衣裡的左手部位,正在那件黑底紅雲風衣的內部,那幾根纖長的手指正悄悄地夾起了幾隻手裡劍。
這家夥......我的動作幾乎沒有聲音,而且也沒有流露出明顯的殺氣,他在沒開“白眼”的情況下背著身子居然都清楚地知道我在做什麼?
“你到底想怎麼樣?”知道沒這麼容易殺了這個突然跑出來的攪局者後,鼬隻得回到剛才的河岸邊上坐了下來。
“幫我聯絡一下“曉”的首領,就說你的木葉老鄉兼好友日向禦行剛剛叛逃,現在是s級叛忍,完全符合你們組織的招聘要求,問問他要不要考慮一下。”
“......我沒有好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