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位於“河之國”、“草之國”和“風之國”的戰鬥都已經結束,可是對於待在這場席卷全世界的大風暴正中心的“雨之國”雨隱村內,激烈的對峙才剛剛開始。
“哼哼哼,哈哈哈哈哈!”
雨隱村北側高塔的最頂端,一陣充滿狂意的大笑傳遍了四周,雖然這聲音已經讓黑絕聽得耳朵都起了繭子,可是他卻對此毫無辦法。
“去死吧!”當這三個字脫口而出的瞬間,那位早已換上金邊白袍的“繭”之乾部,飛段直接邁開大步!揮舞著猩紅三月鐮猶如死神般往空中一躍而起!鐮刀鋒芒直指絕的身軀!
即便用恭維的話來形容,飛段的體術能力和身體能力也絕對稱不上有多麼高超,要知道兩年多前的禦行都能夠跟打狗一樣將他按在地上打,就知道這小子在戰鬥方麵是多麼水的貨色了。
可即便如此,黑白絕在遇到這種程度的斬擊時卻依然隻是朝旁邊退去,並沒有真正要還手的意思,或者倒不如說......他們根本沒法還手。
黑絕本身並不是作為“戰鬥型生物”被生產出來的,他的能力大多屬於輔助類的東西,而白絕雖然是當年大筒木輝夜生產出來的戰鬥士兵,可說白了單個的白絕在戰鬥力上連中忍都不如,又如何能威脅得到本身就是不死身的飛段呢。
所以在這種情況下,黑絕本來遇到飛段的第一反應就是先行撤離,硬碰硬戰鬥絕對不符合他一貫以來做孝子的道理,可詭異的是這條路居然完全行不通。
“蜉蝣之術!”躲開了飛段的一刀後,黑白絕本能地想要遁入地麵逃跑,這也是他們一直以來賴以求生的秘術。
通過這個秘術,他們可以將自己的**與大地草木融為一體,然後通過介入存在於地中的植物的根部和地下水流之類的有機物網絡來高速移動到任何一個地方,忍術發動期間甚至能斷絕一切氣息。
雖然看上去和土遁遁地術沒有太大區彆,可實際上“蜉蝣之術”無論在速度還是實用性上都要比普通的遁地厲害得多,因此隻要絕想要逃跑,應該很少人能夠將其留住才對。
但就在這個猶如豬籠草的身影剛剛潛入地下的瞬間,一股巨力卻將它們的身軀直接往上拉了回來,仿佛有一根無形的套索鎖在了絕的身上。
哈!眼見這個陰陽人從地上出現在自己眼前,飛段直接當頭就是一刀落下,竟是直接將黑白絕從中一分為二!
可是即便被一刀兩端,從黑色的身體斷麵和白色的身體斷麵處卻沒有留下一滴鮮血,仿佛剛才斬得不過是個假人似的。
切,又是這樣,一滴血都沒有,這家夥真的是活生生的生物嗎?
拉回來看了看自己的鐮刀刀鋒處後,飛段不由得切了一聲,可是他還是在下一刻興致滿滿地持刀朝著緩緩恢複了原狀的絕砍去。
“喂喂喂!怎麼辦!現在情況好像很糟糕啊!”
這時,白絕一邊狼狽地躲閃著飛段的鐮刀,一邊和旁邊的黑絕商量到,他的語氣充滿了緊張和驚訝,這絕對不是裝出來的,他是真的感到害怕了。
沒有道理,沒有道理啊?飛段這小子到底用了什麼秘術?為什麼我們完全無法離開他的身體範圍之內呢?
雖然黑絕完全沒有回答白絕的話,可是他卻一直在觀察著飛段和自己的身體情況。
黑絕雖然實力不是很強,可是他最拿手的卻是分析與製定策略,因此才能安排這一出長達千年的忍者時代劇。
一定有什麼東西捆在了我們身上,這才導致我和白絕無法遠離飛段,而我們保持的最長距離似乎是......五米。
經過了一段時間的觀察後,黑絕已經看清了飛段的把戲,他不知道用了什麼本事,能夠將對手牢牢地捆在了距離自己五米範圍的一個圓圈範圍內,這能力就連黑白絕都無法掙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