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隨著一陣強烈的轟鳴聲,這些純白之矛猛地插入了這條走廊四周的牆壁、天花板和地底,產生了巨大的轟響的同時製造出了大量的亂石和灰塵。
這臭婆娘在乾嘛?這樣胡亂攻擊就想打中我?那也未免太天真了吧。
對於這種程度的攻擊,隱藏在天花板水管裡頭的水月甚至連躲都懶得躲,他隻是用看白癡一樣的目光朝那邊望去。
“式紙之劍散!”但即便如此,小南的攻勢卻也沒有停止,當那十二支長矛插入了這條走廊各個位置之後,她又同時製造出了二十四把純白之劍。
上!隨著小南雙臂一揮,這二十四把由式紙製成的長劍猶如傳說中的“禦劍術”般以她為中心朝四周斬去,猶如在其身邊盛開了一朵漂亮的劍花。
和之前的長矛不同的是,此時這些式紙之劍的攻擊方式是斬和削,二十四把劍頓時以眼花繚亂的動作在走廊之中到處飛舞,通過“金屬洪流”觀察著這一切的水月也是看得眼花繚亂。
怎麼回事?這臭婆娘是瘋了嗎?
隻不過水月對這一切感到的不是威脅或是害怕,而是有些莫名其妙,因為這顯得有些反常。
在不知道敵人位置的情況下隨意地展開這種大規模的攻擊,這樣做雖然看上去非常威武,可查克拉的消耗卻也不是一般的大。
更何況,水月的替身“金屬洪流”本身就是金屬製品,非常堅硬,單靠這些紙忍具是不可能斬破的,而他的本體則是處於“水化之術”的保護狀態下,物理係斬擊也根本無效。
換句話說,彆說是小南的攻擊沒這麼好運打中隱藏在水管裡的水月了,就算打中了也沒什麼鬼用,隻是在徒勞的消耗掉自己的查克拉罷了。
是我太看得起她了嗎?弄了半天隻是一個隻會無能狂怒的笨女人?
想到這裡,水月隻覺得渾身都放鬆了下來,他的嘴角出現了一抹勝利者的微笑,仿佛已經確定自己勝券在握了一般。
哼哼哼,當我先解決對手後,佐助那家夥會不會對本前輩非常信賴呢?
這時,躲在暗處的水月看著正在不斷做著徒勞進攻的小南,心中甚至已經開始想象起了一會兒自己解決掉她後去支援佐助時,那家夥用憧憬的眼神望著自己的場麵。
“呼哈。”
這陣由式紙之劍展開的狂風暴雨居然一直持續了接近十分鐘的時間,不過當這段時間過去後,小南忍不住伸手擦了一下額頭上滑落下來的細密汗珠,同時收回了那些毫無作用的紙製忍具。
而經過了這一番的胡鬨後,整條數百米長,四五米寬的走廊已經被折騰得不成樣子,看上去就像是一片廢墟,和先前大名府內那條乾淨、明亮又大氣的走廊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終於發泄完了嗎?臭婆娘。”
看到小南露出了顯而易見的疲態後,水月的身影終於緩緩從旁邊一條破損的水管之中湧出,對其露出了非常“友好”的笑容。
發泄完了的話,那就等死吧。隨著水月雙手一伸,兩隻已經蓄滿了查克拉的手指同時指向了小南,而他的替身“金屬洪流”也在四周的牆壁處猶如真正的鯊魚般遊動著,隨時準備出擊的樣子。
“不好。”就在水月打算進攻的前一刻,小南似乎也發現了自己的窘況,於是她在淡淡的丟下這麼一句話後便毫不猶豫地轉頭,朝著走廊的另一頭拐角處跑去。
哼,想跑?這時候想跑已經太晚了!
看到小南那轉頭就跑的動作後,水月也毫不猶豫地重新進入了水管管道之中,沿著殘破的走廊牆壁朝那頭追去。
整個大名府內的充斥著輸不起的水管管道,在管道內我也可以通過外頭的“金屬洪流”來辨彆方向和追蹤敵人,這簡直就是我的天然主場,不可能輸給你這個臭哎?
然而,還沒等水月在水管管道裡遊上多久,他那液態的身體卻突然一下處於了懸空的狀態,就仿佛前麵的水管突然空了一截似的。
如果隻是單純的管道斷裂的話,那麼水月應該會掉落在大名府的某個牆壁裡頭吧,但讓他發出那陣“哎”的聲音的原因卻是,這時出現在水月眼前的居然是猶如一片金色海洋般的黃色砂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