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不能說一模一樣,但這種風格倒是非常接近。”看了看那張紙上的圖案後,雛田又對比了一下手背上仍然殘留的少許紋路,問道:“那什麼證城寺是從哪個地方看到的?”
“從證城寺的記憶來看,大概是他一年多前從某個地下建築物裡頭遇到的,在看到這些圖案的同時還見到了一些穿著黑袍,看上去很怪異的家夥,並且......他的記憶中也提到了“殼”這個詞,似乎便是那個組織的名字。”
說到這裡時,寧次頗有幾分嗤之以鼻的樣子,畢竟從之前的情況來看,他可從沒將這個什麼“殼”放在眼裡。
可能知道關於“楔之咒印”的某個神秘組織.......“殼”?
得知了這件事後,在會議室之內的絕大多數人居然不約而同地露出了欣慰的笑容,就像是一件心事終於落地了似的。
“太好了,終於有追查的線索了。”這時,鳴人率先鬆了一口氣,相比起不知道從何處下手的糟糕情況,如果有一個明確的目標的話,那無論什麼事辦起來都會顯得方便很多。
相比起鳴人的輕鬆,長十郎卻皺著眉頭著說道:“不過“殼”這個名字聽起來可真糟糕啊,跟當年的“繭”好像是一個風格的。”
雖然已經過去了十五年之久,可這位水影卻依然對當年那場牽涉到全世界的惡戰心有餘悸,甚至長十郎很多時候做夢都會想起自己當年和敵人交手時的狀況。
“沒關係.......不管他們是什麼風格的,總之如果攔住了我們去路的話那麼無論是誰都隻有一個下場,那就是被碾為粉末。”
如果說鳴人是輕鬆,長十郎是憂慮的話,那麼這番從迪達拉口中說出的話則隻能用“霸道”來形容,仿佛在這位土影眼中任何敵人都不過是蝦兵蟹將,不足為懼。
當然,迪達拉會這麼說也不是沒道理的,畢竟如今他們“曉”組織雖然名義上是解散狀態,可在這個世界上包括五大國以及最大的跨國公司帝愛集團在內,其實全部說起來都可以算得上是“曉”的力量。
也就是說,如果真的要發動“曉”的力量去追查“殼”的話,那麼等同於後者是在.......與全世界為敵。
“那就這麼決定了,發動我們各自手上的力量去追查那個什麼“殼”的下落,總之先弄清楚他們和大小姐手中的“楔”有沒有關係再說。”
即便已經過去了這麼久,而且自己也已經坐到了日向家主的位置,可寧次卻依然習慣於叫雛田“大小姐”,這是他畢生也無法改變的一個習慣。
於是,就在這次會議過後,“曉”的成員們再度找回了自己當年的那份衝勁,各自按照自己的方式開始在這個世界上暗暗地攪動風雲,而被盯上的“殼”嘛.......隻能請他們自求多福了。
就在會議結束後,寧次過來對雛田說道:“大小姐,你今天要回家裡住上一段時間嗎?日足大人肯定很想見你,還有飛鳥也是。”
“對了,今年飛鳥也已經十二歲了吧,時間過的真快,當年那個小鬼頭也馬上要畢業了。”
一想起那位可愛的小侄女,雛田的嘴角邊不由得掛上了一絲笑容,畢竟那個可愛的小蘿莉她也是非常喜歡的,等到哥哥回來後一定要.......咳咳。
這時,當雛田和寧次回到了許久不見的日向宅邸時,鼬則是獨自一人朝著自己那個溫暖的家裡走去,但走在路上他卻在默默地思考著一些問題,一些其他人似乎都沒有注意到的問題。
根據雛田所說,大筒木一族似乎是以有主仆之分的兩人組合進行行動的,如果照這麼說的話.......難道大筒木輝夜也?
不會吧?想到這裡的時候,鼬不由得皺了皺眉,但他還是決定回去和妻子談談,希望能暫時放下暗部部長以及丈夫、父親的身份,回歸到自己的老本行,去好好地調查一下關於“大筒木”以及“殼”之間的關係。,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