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回......啊啊啊啊啊!”
腦袋被咬住的瞬間,托斯隻覺得腦袋上傳來一陣鑽心的劇痛!之後整個身軀就不由自主地被朝著下麵的地洞內拖了進去!
轟!數秒後,那頭巨大的雙頭狼便從之前自己用“牙狼牙”挖出的那條地下隧道之中鑽了出來,然後便隨意地將嘴裡咬著的那個血肉模糊的身體丟到了一旁。
可......惡.......
當托斯被丟到地下的時候,他隻覺得眼前一片昏暗,渾身的力氣也在迅速消散。
這就是死的感覺嗎?不要......我不想.......
“第二場比賽的勝利者是犬塚牙!請立即停止戰鬥!”
就在這時,作為主裁判的不知火玄間也連忙衝了上去,然而在他跑到托斯身邊的時候,這才發現這個身上到處都沾滿了血跡的音忍村下忍已經停止了呼吸。
,與此同時,一旁的牙和赤丸也停下了動作,然後一屁股坐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起了氣。
“治療班,治療班快過來!”
不行了,大概是沒救了吧。雖然不知火玄間嘴上在喊著治療班趕快過來治療托斯,可實際上他卻知道這家夥應該是沒救了,畢竟整個脖子都已經被扭成了麻花一樣的形狀......
是故意的嗎?這小子?這時,玄間轉頭看向了正低頭喘著氣的牙,眼神中出現了一絲疑惑。
照理來說以他這個特彆上忍級彆的裁判官的實力而言,在比賽時出現人命傷亡的概率還是比較低的,如果發現有巨大危險的話玄間一定會在第一時間插手比賽才對。
可是剛才的情況卻讓玄間都幾乎無從插手,畢竟牙是在將托斯拖入那條地下隧道的時候動的手,而在從隧道裡爬出來後托斯就已經被扭斷了脖子,這實在讓人很難判斷牙是不是故意要這麼做的。
“牙這家夥......他會這麼做應該是你的指示吧,如果隻是單純要戰勝對手而不是要殺死對手的話,他應該不會做出這麼魯莽的舉動。”
當看到第二次比賽結束的同時牙和托斯都被治療班用擔架抬走,但一人是抬去治療鼓膜,另一人則是被抬去火葬場的時候,誌乃推了推眼鏡,看向了旁邊的禦行。
不得不說,和第一場比賽比起來,第二場比賽的場麵震撼力和餘波也要大得多得多。
原本相對平整的地麵被挖開了一條巨大的隧道,而在場地的角落還有著一堆混亂的碎石土包,牆壁上也到處都是被轟爛撕裂的痕跡,簡直就像是颶風過境......或者說是哈士奇拆家。
而和鳴人打敗了赤銅鎧後的全場歡呼不同的是,當人們發現托斯似乎當場身亡了後,氣氛也變得沉重了起來。
這並不是一場充滿友愛、和諧的比賽,而是可能會死人的戰鬥,直到這時,很多平民才明白了這點。
“過一會兒你也會明白為什麼我要這麼做的,總之先做好準備吧。”
伸手拍了拍誌乃的肩膀後,禦行緩緩將不知何時拿在手上的一張紙條兒收進了懷中,而在選手休息室的角落處,一隻小小的青蛇則正緩緩消失在了煙霧之中。
“第三場比賽的參賽選手分彆是奈良鹿丸和手鞠,請兩位選手趕快下到場地來。”
雖然在上一場比賽裡出現了令人感到有些震驚的“現場暴斃表演”,但即便如此比賽還是得繼續下去,隨著玄間的喊聲響徹在休息室之中,一直躲在角落的鹿丸也不由得顫抖了一下。
呼......終於到我了嗎,真麻煩,而且對手還是個女人?
這時,鹿丸抬頭看了看同樣在盯著這邊的手鞠,不由得撇了撇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