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不用了,這話很難懂?”
捏在醫藥包上的手指蜷了蜷,荷荔深呼吸一口氣,暗罵:不識好人心的狗男人!
但帥哥畢竟剛救了何瀟瀟,她忍!
本打算把手裡的東西丟給他不管了,可看著這樣一張臉,又實在邁不開腳步,能單獨相處的機會太難得。
腦子飛速運轉,逐漸計上心頭。
她攤開手,笑起來,人甜聲更甜:“你救了我朋友,我很感謝你,如果你不讓我幫你處理傷口的話,那我隻能獻歌一首了,畢竟我這個人也沒什麼其他能拿得出手的才藝。”
語畢,她有模有樣的清一下嗓子,作勢要唱歌。
陸清遠目光浮動,帶著探究意味的打量落在她臉上,片刻後,他指尖頓了頓,背轉過身往前走了兩步,才扭頭說:“進來。”
聲音很平靜,但不難聽出平靜背後的屈服和警告。
比起聽她唱歌,他寧願接受她幫他處理傷口。
荷荔心情頗好的應了聲“好的”,之後大步走進屋。
好像突然有了拿捏帥哥的辦法是怎麼回事。
……
進到房間裡,隻有一張椅子,陸清遠自覺到椅子旁邊的床沿坐下,早點讓她處理傷口,早送走她。
但進到房間的荷荔心思好像並不在他身上。
隻見她一派得逞的愉悅模樣,看看這,瞧瞧那。
房間乾淨整潔!加分!
物品擺放有序!再加一分!
就連桌子上擺放的筆記本都角度方正,完美戳到她的心動點,她就喜歡愛收拾的男生!
“這麼喜歡這間房的話換你住?”
荷荔眨眨眼,有點驚喜:“可以嗎?”
要是能一起住就更好了。
不知道她是真沒聽懂,還是裝沒聽懂,但他也懶得計較了,陸清遠嘴角一抽,站起來預備送客。
也是這個時候,荷荔後知後覺反應過來自己進來所為哪般,她心虛的笑了下,拉著椅子快速在床邊坐下,同時眼神示意陸清遠也坐好。
室內燈光昏黃,倆人挨很近的麵對麵坐定,距離近到她可以清晰看到他雙眼皮的褶痕,荷荔第一次知道,原來目眩神迷也可以用來形容人。
比如此時此刻。
再差一點,她就要把持不住。
兩個人的眼皮不約而同地跳了一下。
荷荔輕咳一聲,先低下頭,擰開碘伏瓶的蓋子:“我大學的時候參加戶外社團,學習過一些基礎救援知識。”
陸清遠嗓音含糊的嗯了聲。
之後,兩人各自無言。
拿棉簽蘸上碘伏,荷荔小幅度抬起眼,說:“那我開始了?”
陸清遠聽言不由抬抬眉梢。
仿佛在說:怎麼,要他說請,她才能開始嗎,不是她自己堅持要幫他處理傷口的。
荷荔:“……”
那她就不客氣了,抓住陸清遠的手腕仔細又打量了一下傷口,泥土沙塵衝洗得很乾淨,沒一點殘留,她用蘸了碘伏的棉簽開始消毒,由內向外,三支棉簽擦了三遍。
結束後,隨手把用過的棉簽扔進垃圾桶裡,之後拿過來紗布開始包紮。
繞了兩圈,固定,一切搞定,她交待道:“傷口不是很深,應該還好,但接下來一周最好還是彆碰水。”
陸清遠語氣鬆散的應了聲。
室內安靜,燈光溫柔,如此氛圍烘托下,做完正事,荷荔那顆不安分的心就開始蠢蠢欲動了。
進來帥哥房間一次不容易,要不現在直接推倒親上去?
但熟悉荷荔的人都知道,她是個外強中乾的主。
嘴上喊一萬遍拿下,真讓她做點什麼的時候,她又有色心沒色膽。
可如果就這麼走了,她也不甘心。
機會難再來!
總要做點什麼的吧!
於是,荷荔一咬牙,趁陸清遠沒防備,伸出食指猛地戳向眼前人的胸肌上。
第一觸感。
我靠!好軟好好摸!
被摸的人瞬間臉黑的同時,也因為應激用了下力,於是觸感由軟變硬。
衣料在肌肉帶動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