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非臣力有限,實乃糧餉兵額有限!軍需若是充足。。。”
“若是軍需充足,怎樣?”朱由檢期待的目光,將桌上所有人的眼睛全部帶向了戚威。
“若是軍需充足,區區萬人將,何足掛齒!”戚威豪氣的說到,朱由檢等的就是這句話。
“既然戚將軍如此有信心,本王也不好墜了橫山衛的氣勢。橫山衛自今日起,按邊軍衛所萬人編製,超額募編。不知道戚將軍可有信心?”
“殿下放心,未將必不辱使命!”說罷,戚威舉酒跪地,一飲而儘!
“好好好!來,眾位滿飲此杯!為戚將軍助威!”朱由檢起身,舉杯而儘,“戚將軍,橫山衛兵成之日,就是遠赴疆場之時!戚氏一門的榮光,我大明的邊防,就靠戚將軍了!”
“臣,當為殿下,萬死不辭!”戚威重重扣頭。祖父武毅公,南剿倭寇,北禦韃靼,南征北戰數十年,立下無數功勳,官至左都督,太子太保,戚氏一門功震華夏。然因牽涉張居正,戚繼光被貶官奪爵,自此之後,戚家便是一蹶不振。作為戚氏子孫,無時無刻不想回複祖上榮光,但是無論是戚威,還是他的父親,都沒有能夠實現這個目標。已近不惑之年的戚威,如今還隻是一個小小的橫山衛指揮使,在蹉跎歲月。指揮使雖然看起來是個三品大官,但大明帝國上百的衛指揮使,多他一個不多,少他一個不少。所以,恢複戚家祖上的榮光,對戚氏一門來說,有無比致命的誘惑。
朱由檢十分滿意,給得力下屬畫下了大餅,對方甘之若飴的吃了下去。對於人才來說,朱由檢事無比的渴望,如今滿潮的文武大臣,要麼是文官清流一黨,要麼是魏忠賢閹黨,對朱由檢來說,都是不可重用的存在,朱由檢迫切需要效忠自己的一幫能臣。
範仁臣是一個,已經算是通過了麵試,正在試用期;董雲飛是一個,正在考察階段,看他的裁撤關寧錦防線的方案,是不是真如範仁臣所說,有真才實乾;這戚威是一個,橫山衛就是他的招牌,朱由檢很滿意。下一步,就得將這戚威從魏忠賢的手裡挖過來。朱由檢朝魏忠賢舉杯示意,魏公公連忙起身,謝信王殿下賞酒。
這一場酒宴,賓主儘歡,戚威喝得多了些,被抬回了房間。
“魏公公,信王殿下,似乎有招攬之意,下官該如何應對!”董雲飛當然也感受到了朱由檢的好意,但他畢竟是依靠魏忠賢才居此高位,要是再投靠信王,那不真是三姓家奴。
“董大人,你任直隸總督以來,咱家可曾對你的事情,指手畫腳?那些告你狀的小太監,咱家可曾理會?”魏忠賢喝了一杯茶,醒了醒酒。
“回公公,不曾!”
“所以,董大人,你明白為什麼我會這麼做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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