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回神啦!”曹駿舉起兩根手指在甄宓眼前晃了晃。
此時,甄宓才微微回過神來,一臉羞澀的對曹駿說道:“剛剛的事,不要出去亂說!”
亂說什麼?曹駿不知所措的摸摸頭。
在客人麵前發呆,堂堂小姐竟然做出如此失禮的舉動,甄宓心中有些不好意思。
甄宓見曹駿似乎並不明白自己在說什麼,心中大定:“那麼,玄德公想要怎麼與我們合作呢?”
曹駿又掏出一個錦囊,遞給甄宓,說:“這個錦囊裡是一張可以讓甄家成為商業霸主的東西,等你見到你大哥後,再打開,我用此物與甄家交個朋友。至於玄德公的困境……”
曹駿伸出手指搓了搓,暗示道甄宓快點給錢。
甄宓沒好氣的瞥了曹駿一眼,這人…也太過貪財了些:“平原縣沒有這麼多錢,因此,我現在可以支取200萬錢先交於玄德公,後續的1800萬錢,則會在三個月內從各地送來平原。”
曹駿看著眼前的甄宓,不禁覺得這小妮子簡直是世界上最好騙的小姑娘了,一時沒有忍住,上前摸了摸甄宓頭上的青絲,一臉沉醉。
這個人,把自己當成什麼了呀!竟然對自己動手動腳的!甄宓還是個小丫頭,哪裡被除了大兄以外的陌生男子如此親近過,一時之間,竟不知該如何應對,隻能站在原地被曹駿摸了個爽!
嗯,手感真好,就像擼貓一樣,越摸越爽。過了半響,甄宓終於反應過來,從曹駿的魔爪下一鑽,一臉羞澀的跑開了。
彈幕紛紛調侃:
“主播要不要臉,這差的大概有8歲了吧!”
“主播每日一刑!”
“都說小蘿莉不好惹,曹駿:我看刑!”
“多年以後,回憶起曹駿摸著自己頭的那雙大手,甄宓不禁潸然淚下……”
“樓上的快寫,速更,白金之資,夜不能寐!”
……
洛陽,
靈帝寢宮,
一位中年男子臥躺在床,時不時的咳嗽幾聲,吐出一口嫣紅的鮮血,儼然一副命不久矣的樣子。
“張父,你看朕的幾個兒子,誰可以繼承朕的位置?”靈帝趴在床上,對一旁守候的張讓問道。
“皇上,您自有先祖保佑,又何必說出這種不吉利的話呢?”張讓一臉諂媚,絲毫不去評價立廢之事。
“哎,朕的身體,朕自己清楚,眼下,朕怕是熬不過這個冬天了。也罷,既然張父不願討論這些,那便不討論吧!可是,朕這一生,唯獨想做成的一件大事,到今天都沒有做成,朕心有不甘哪!”靈帝對張讓十分寬容,見張讓不願討論立廢,也不強逼,反倒是如人之將死一般,朝張讓大吐苦水。
“請皇上恕奴愚鈍,這件事可是何進等外戚?”張讓明知故問。
“嗬嗬嗬,事到如今,張父還跟我耍寶,你明明知道我說的是世家,何必拋出何進那個狗腿子?說來,也怪朕眼瞎,為了牽製世家,所以才讓良家子的何進,一路高升,直到大將軍的地步,沒想到,他竟然與世家混到一起,當真是蠢到了極點!他還真以為自己能融進世家的圈子裡!可笑!”靈帝說著,突然劇烈的咳嗽起來,情緒激動。
張讓連連喊道:“皇上您萬金之體,何必與何進那泥腿子置氣,不值當。”
“哎,可惜啊!若不是黃巾之亂,朕現在應該已經破開局麵,重新削弱世家了。也不知道朕這兩個兒子,誰可堪大用,真正的做到改天換地,重新讓大漢恢複光武,高祖時的輝煌。那一天,朕怕是看不到了,張父,朕的兩個兒子,就拜托給你了。”靈帝說著,竟自然而然的睡了過去。
張讓見靈帝呼吸平穩,一副安眠之相,悄悄的退了出去,並吩咐左右不要讓任何人擅闖靈帝寢宮。
皇宮之外,一名老者夜觀天象,見到紫微漸隱,貪狼大作,轉身便對其身後的華服男子說道:“帝星飄渺,益州有天子之氣降下,合該大漢中興。”
劉焉哈哈一笑,將一顆成色極好的寶石遞給董扶,隨後,命人寫下廢史立牧的提議,準備上朝時向靈帝自請鎮守益州。
大將軍府內,何進與袁紹,袁術以及曹操等人坐談飲酒,討論打壓十常侍的一眾事宜。
“十常侍近日往來帝宮頻繁,可能是因為見大將軍您與我們走得進,生出了陷害您的心思。”袁紹將自己在宮中留有暗子的信息,毫無保留的暴露出來。
“這些醃臢閹人,整天不思報國,想著打壓這個,攻訐那個!有什麼辦法能宰了他們就好了。”何進一聽十常侍要陷害自己,心中大怒。
“我有一計,明日朝會之時,可以讓人繼續上表十常侍賣官鬻爵,受賄等罪行,再讓一眾朝臣一同請皇上定罪,倒逼十常侍。”曹操一臉自信的說道。
“哼!你這計策,就不必賣弄了!”袁紹聽完就知道這方法根本不可能實現。
且不說靈帝極為寵愛張讓、趙忠,甚至有謠傳張父趙母之說。單單靠朝臣逼迫,除了引發靈帝不滿以外,根本不可能實現誅除十常侍的效果。
“哎。”何進長歎一聲,隻能繼續飲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