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曹駿一如既往來到甄府,等待甄宓跟自己一起去作坊。
“甄小公主,起來了嗎?”曹駿敲著門,一邊向甄宓喊道。
笨蛋!笨蛋!昨天自己都乾了什麼啊!腦海裡一浮現出昨天自己喝完那碗湯後,就像個傻子一樣趴在曹駿的懷裡哭,還莫名其妙的有一種在母親懷裡的安全感,然後,自己就睡著了,也不知道是誰把自己抱上床的。
不會是曹駿吧?甄宓搖了搖頭,讓腦海裡的畫麵消失一空。
“來…來了。”甄宓連頭發都忘記紮好,一臉慌亂的打開門,朝屋外跑去。
嘭,極具戲劇性的,甄宓再次撞進曹駿的懷裡,一頭青絲散亂。
“怎麼又沒有紮好頭發,快去打理好自己。”曹駿摸了摸甄宓的頭,將她從自己懷裡放開。
怎麼老是你!又在曹駿麵前丟大臉,甄宓有些放棄治療的意思,卻還是照著曹駿說的,回到房間後打理好自己,又洗漱了一番才和曹駿去到作坊。
通過昨天一天的練習和教導,所有人的速度漸漸快了起來,不到一個小時,就做出來五十瓶香水。
甄宓檢查了一下樣品,發現效果果然非常不錯。這東西,賣個一兩黃金應該沒問題。
於是,甄宓和曹駿交流了一下自己的看法。
聽完後,曹駿大吃一驚:“一兩黃金,你白送呢?”這玩意兒可以貴族小姐,公子們的奢侈品,再貴也不過分,本來曹駿還打算說一斤黃金一瓶的,沒想到甄宓竟然才敢開口一兩黃金,屬實把曹駿整不會了。
“一斤黃金?會不會太貴了?”甄宓驚訝的問道。
曹駿拿起一瓶香水,在手中輕輕掂量了一番:“沒錯,就是一斤黃金,反正宰的就是地主家的傻兒子,傻女兒。用不著客氣。”
……
洛陽,靈帝崩,天下大驚。蹇碩拿著靈帝遺旨,宣稱靈帝欲立皇子協為新帝,卻被何進、袁槐等人質疑聖旨的真實性,立帝之事不了了之。
幾日後,蹇碩借何皇後名義請何進進後宮,欲誅殺何進,卻因謀事不密敗露被誅。
第二日,何進與袁槐等人在朝議中擁立皇子辯,隨後,16歲的皇子辯稱帝。
劉辯稱帝後,尊其母何皇後為何太後,改元光熹。
何太後臨朝聽政,大將軍何進與太傅袁槐輔弼朝政。一時之間,世家的勢力空前膨脹到了極致,使得十常侍人人自危。
……
涼州,董卓牽著一匹通體黝黑的寶馬,看向遠處漸漸落下的斜陽:“文優,我這一生如履薄冰,才在這荒無人煙的大漠之上培養出這一支西涼鐵騎,你說,我能走到對岸嗎?”
身材佝僂,一臉陰鷙的李儒沒有直接回答,卻指了指快要落下的夕陽:“漢家天下,就如這煌煌大日,縱其強盛一時,卻免不了衰落的命運。”
董卓聽到李儒的話,一張肥碩的胖臉笑得如秋天的菊花一樣,一臉興奮的開口:“文優,何時可進洛陽邪?”
李儒接著說:“時機未到,請董公稍待。”
董卓搓了搓自己粗糙的雙手,隻能先按捺住激動的心情。
……
平原縣,曹駿和甄宓忙活了幾日,終於製造了近5000瓶香水。數日後,甄宓將香水交給甄家商隊在各地販賣,果不其然,即便香水的價格不菲,仍然受到了廣大士族的喜愛,一時之間,竟引發了一股追捧香水的熱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