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榮秋難耐地搖頭:“不巴適。很怪,不好受。”
黑狗粗糙的手順著他的小腿一路往下滑,他滑過那裡,葉榮秋那裡的寒毛就豎起來。最後,黑狗的手滑到他的大腿根部,緩緩地握住了葉榮秋的錘子。他戲謔道:“原來阿白不是小閹貓?”
葉榮秋劇烈地打鬥,一張嘴就漏出一串低沉的□。
黑狗緩緩□他的錘子:“不巴適,你的錘子咋個起來嘍?”
到了這份上,葉榮秋索性也不要臉了,鬆開捂著臉的手,臉紅紅地看向黑狗。
黑狗挑眉:“原來你喜歡弄這個?”
“不是!”葉榮秋喘息道:“是因為你。”
“嗯?”黑狗一臉純良地歪了歪頭,錘子在葉榮秋體內緩緩研磨著,給他說話的機會。
葉榮秋說:“是你就巴適,你弄啥我都巴適。”
黑狗愣了一下,突然抓著葉榮秋的雙腿將他一翻身,葉榮秋就成了側躺的姿勢,黑狗壓了上去,迅猛地聳動起來。葉榮秋受不了這樣的刺激,將手指插|進他的發間,大聲□起來:“不、不要,你慢點,其他書友正在看:。”
黑狗道:“做不到!”說完掰過他的下巴狂風驟雨般親吻了起來。
親吻對於葉榮秋來說一直是非常刺激的,現在有了雙重刺激,他哪裡承受得住,不片刻就摟緊黑狗尖叫起來,錘子連著幾個哆嗦,稠白的液體濺了好遠。
黑狗捏住他的錘子,笑道:“你太快了。”
葉榮秋雙目失神:“我不行了。”
黑狗吻了吻他的唇角,給他下了溫柔而折磨的判決:“還早得很。”
過了一會兒,葉榮秋感覺到自己身體裡的東西猛地顫了幾下,是黑狗在他身體裡射了。他已出了一身汗,喘息著喃喃道:“完了?”
黑狗沒把家夥從他身體裡退出來,咬著他的耳垂道:“沒完。”又道,“但你完了。”
沒多久,葉榮秋就覺得自己身體的東西又變硬了。
葉榮秋抓狂道:“夠了!”
黑狗哪裡理他,把他的身體正過來又開始大力頂撞。葉榮秋已經沒有了不適感,再一次開始,他隻剩下麻癢和舒適,黑狗每一次都把他頂的要升天,他無法克製自己□的越來越大聲。
黑狗每一下進出都帶出剛才存在葉榮秋體內的液體,他強迫葉榮秋去看他們的交合處,每一下都水聲漬漬,視覺、聽覺和身體的感覺三重折磨著葉榮秋,讓他近乎崩潰。他終於知道罪惡也是歡愉的,而且並不肮臟。因為是真心所愛,因此同樣的聖潔的。
半個月前,黑狗離開之前,曾許下諾言,一定會將葉榮秋日的哭爹喊娘。這天晚上,他兌現了他的承諾。
第二天,黑狗睡到日上三竿才醒來,而葉榮秋還躺在他懷裡昏睡著。黑狗低頭打量著懷裡的家夥,看著看著情不自禁地笑了起來,低頭親了親葉榮秋的額角。葉榮秋有氣無力地推了推他,半夢半醒地喃喃道:“不要鬨了,我腰好酸。”
黑狗小心翼翼地把他從自己懷裡放出去,葉榮秋感到身後的溫熱消失,無意識地伸手去撈。黑狗捏了捏他的手:“你再睡會兒。”替他掖緊了被子,起身穿上衣服出去了。
他們剛剛打完一場苦仗回來,上麵讓他們休整一天,第二天不用訓練。黑狗去吃早飯,葉榮秋是肯定爬不起來了,他要吧吃的給葉榮秋帶回去。他走到食堂,因為他起的太晚了,發早飯的地方已經不剩什麼食物,隻有幾個冷冰冰的饃饃和一點鹹菜了。
黑狗挑了幾個完整的饃饃,又弄了點鹹菜,用油紙裹起放進懷裡捂著,準備回倉庫去。他走出幾步,看見李一旺就坐在路邊。李一旺臉色不好看,眼圈又青又黑,顯然昨晚並沒有休息好。黑狗了然地一笑,走上前在他身邊坐下,掏出一個饃饃啃著:“想好了?”
李一旺黑著臉不看他:“想啥。”
黑狗笑道:“昨天我跟你說的。”
李一旺沉默了一會兒,說:“早上我吃的肉包子。”
“哦。”黑狗點點頭:“所以呢?”
李一旺看起來很憤怒,咬牙切齒地說:“我憑什麼放棄我現在有的東西,去跟你們這些什麼都沒有的人渣混?”
黑狗說:“憑什麼我已經說過了。”他看了李一旺一眼,“你想再聽我說一遍嗎?”
李一旺撇開了頭。
黑狗笑了笑,站了起來:“你慢慢想。不過沒多少時間了。”說完以後,他大搖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