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璉兄。”
曹柏抬首,眼神中帶著一絲驚訝,仿佛剛發現來者,“深夜來訪,必有要事。”
儘管來時氣焰囂張,但真正麵對曹柏,賈璉心中難免有些慌亂,聲音微弱了幾分:“我隻是想問,柏兄為何遣散了那些戲班的小伶童。”
“伶童?哪個伶童。”
曹柏故作不解,“那些都是我精心挑選的戲曲人才,特意留在府中的。”
賈璉的手指不自覺地緊握,自從曹柏回歸,處處與他針鋒相對,他的忍耐已達到極限。
“我聽說,那些並非伶童,而是你私下收養的……”
說到這裡,賈璉的神情陡然變化。
他與龍陽之事並非秘密,秦氏的親近也被人察覺,但這般公開談論,無疑是對他的挑釁。
然而,曹柏似乎對此毫不在意,甚至帶著嘲諷的笑容。
“曹柏,你到底意欲何為。”
賈璉怒目而視。
“我寧府的事,關你什麼事?我收養些少年,與你又有何衝突?你莫非想以此汙蔑賈家的名聲。”
曹柏輕蔑地吐出一句,“你的行為,若傳揚出去,隻會讓人笑話賈家喪儘天良。”
“你想做那禽獸之事,悉聽尊便,但彆忘了,你姓賈,我亦是。”
賈熙心中憋悶如雷,卻不得不壓抑著怒火,儘管他是賈家的族長,但在權勢麵前,冠軍侯賈逸似乎更勝一籌。
“賈陽,你這是要與我徹底對立嗎。”
他沉聲質問道。
“我隻是看不慣你的虛偽,才與你針鋒相對,你覺得你有足夠的威望。”
賈陽的語氣冷冽而堅定。
他轉身離去,留給賈熙一個背影,聲音從遠方飄來,帶著不容置疑的決斷:“我雖暫時寄居賈府,但遲早會有自己的封地。
在此期間,任何不公之事,我賈陽絕不姑息。”
“僅憑你是冠軍侯,就想淩駕於我之上。”
賈熙怒目圓睜,手中緊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