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逸連連點頭。
“賈瑞已經死了,謠言還在繼續。你是不是忘了,我以前是個很強勢的人?”
王熙鳳一臉戲謔的道:“再多說一句,罰二十大板,一個月銀米!太過分了,那就是四十塊,而且是六十塊!我不相信,這麼多年來,有人不怕死,還能說個沒完!”
“這還差不多。”
賈逸笑著說道。
王熙鳳朝窗口望去,見院子裡沒人,心想定是平兒打發走了看熱鬨的人,便將腦袋往賈逸肩頭一靠,輕聲道:“賈璉明天晚上就會回來。”
“什麼意思?”
“晚上,你可以來我這休息。”
……
第二天,是賈政的生日。
寧、榮二府,更是熱鬨非凡,熱鬨非凡。
賈政是家中僅存的一名官員,雖未承襲王爵,卻也是年輕力壯,日後仍有升遷之機,因此身居高位。
榮國府裡,除了賈赦這個隻會納妾生娃,又與兄長與母親不和的賈赦之外,其餘人都在這裡。
王熙鳳,更是忙著整理
聽到悉悉索索的聲響,賈逸睜開眼,揉了揉眼睛,問道:“怎麼回事?慌慌張張的。”
“你才不著急呢。”
王熙鳳眼珠轉了轉,問道:“今兒怎麼啦?”
“生日是政二叔嗎?”
賈逸也是一臉的回憶。
他立刻從地上站了起來。
王熙鳳看著床上衣冠楚楚的少年,恨恨的嘀咕道:“我看你,上了戰場上威風八麵,到了床上就是一根木頭。”
“一大早的,二嫂就開始詛咒我了?”
賈逸的嘴角抽搐了一下。
王熙鳳這話何意,他怎能不知道?可就是邁不過這一步!
“算了,算了,我看著你就來氣。”
王熙鳳冷冷道:“昨天晚上,你沒有抓住,以後就沒有機會了!”
昨夜,整整一個晚上。
王熙鳳時時都以為賈逸會轉性,變得粗魯些。
可賈逸卻是背對著她,打著呼嚕,身上的衣服也沒有脫掉。
“我怎麼知道你在說什麼?”
賈逸慌不擇路,落荒而逃。
就怕這王熙鳳,又會說出一句,讓她大吃一驚的話來。
同一刻。
榮禧堂內,門房匆匆而入,走到桌前稟告道:“六個太監,夏大人,求見皇上!”
夏守忠怎麼會在這裡?
夏守忠在賈府出了一位冠軍侯之後,便經常出入賈府!
賈政放下酒杯,連忙製止了戲子,吩咐道:“把桌子收拾了,把香桌放上去!”
隨即打開門,單膝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