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軍,蕭韻芷她們處境危險。”
長樂縣亂成一團,儘管禁軍進城時暢通無阻,但自雁門關守軍起義後,他們便被封鎖在城門外,寸步難行。
特彆是魚鼓、青衫和陷陣三營,他們的勇猛猶如狂瀾,視禁軍如草芥,出手毫不留情,連陳子恭都為之震撼。
直到此刻,局勢愈發嚴峻。
猛然間,人們才領悟到雁門關堅如磐石的堅守源自其硬朗的實力。
然而,禁軍作為皇室的核心力量,陳子恭引入的這支隊伍更是其中精華,怎可能顯得軟弱?
“前進。”
陳子恭雙目燃燒著熾熱的火焰。
他的身手出類拔萃,儘管麵臨重重包圍,仍然保持著反擊的力量。
在他的麵前,普通士兵毫無招架之力,傷亡數字持續攀升。
“呼。”
在絕望的邊緣,一聲震耳欲聾的怒吼回蕩在戰場上空。
一支披著重甲的騎兵部隊猶如旋風般從城外殺入,領頭者左手握著利刃,威勢赫然。
“何人。”
陳子恭的眼球瞬間瞪得滾圓。
麵對這支騎兵,他莫名感到一種窒息的壓力。
“袁左宗。”
一道驚雷般的回應震撼全場。
恐怖的威嚴仿佛撕裂了天地,特彆是那身紅袍青年的出現,如同萬鬼夜行,令死亡的氣息籠罩在世間。
陳子恭雖曾身經百戰,但他所見過的強敵,包括無敵的紅袍軍將領,都無法擁有如此震懾人心的氣勢。
那紅衣青年,實至名歸,配得上“冠軍侯”的稱號。
“從今以後,戰場的主導權由我獨攬。”
方天畫戟揮灑,陳子恭拚儘全力抵抗,卻未能抵擋住那雷霆一擊,頭部瞬間爆裂。
陳子恭倒下,瞬間改變了戰局,原本鬥誌昂揚的禁軍仿佛失去了靈魂,紛紛撤退。
這種情景在京都亦曾上演,程少商眼底閃過一絲奇異的光芒,堅定地宣告:“他回來了。”
無數次,正是賈逸在雁門關危急之時力挽狂瀾,這次想必也不例外。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