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江沉舟他應該是最潮的,他麵無表情的說道:“五音不全,聽的多數是樂隊痛仰零點守望一類的,會點電吉他和架子鼓。”
“舟神,你還會架子鼓,超酷好不好!”宴清驚呼道。
江沉舟記得他們當時小破鎮子上不少有要搞樂隊的小青年,天天晚上在大街上嚎,他坐在網吧裡聽到一清二楚。
“樂器的話會點鋼琴,克羅地亞狂想曲可以。”唐柯他是以前母親逼著學的,到了大學後都忘得差不多了。
鋼琴小提琴這種樂器虞秋池都會點,但也好幾年不碰了,至於二胡也是同樣。
已經在唱上就犯難了,跳上隻能更難,所以周柏溪真給他找了個大難題。
“我們其實可以把跳砍去。”唐柯看著宴清在本子上塗塗畫畫,建議道。
“確實,邊唱邊跳太考慮氣息了。”顧宵君讚同道!
謝聽肆抓了抓頭發:“這就是強人所難啊!我上學時聯歡晚會都沒這麼難搞過。”
宴清好奇問道:“肆哥,你聯歡晚會都乾什麼?”
“樹,背景上的樹,站著不動就行。”謝聽肆回答道。
一直沒發言的宋堯灼說話了:“唱跳上不行,就在舞台布置和氛圍上下功夫。”
雖然七個嘉賓們嘴上說著不在乎,可都是各自行業的佼佼者,都把這次舞台很看重。不過更要命的事是,他們是壓台!應該有個好的收尾。
“把跳舞去掉,就練習唱,主要在營造燈光和氛圍,最後燃一點。”虞秋池總結,然後問道:“所以唱什麼?”
再次沉默。
“山海!既有高音又有低音,有氛圍又很燃。”
“霧裡,有低音又有高音,氣氛感也足。”
宴清和謝聽肆一同發聲,很好是虞秋池沒聽過的。
“霧裡這個有個團隊抽中了這首歌,最好避開。”顧宵君他特意留意了一下,當時舞台上抽簽的結果。
“確實,要不然專業與業餘放在一起容易被比較。”江沉舟接著顧宵君的話說道,後半段沒說全,但大家都懂。
虞秋池連上屋裡音響的藍牙,現場搜了這兩首,他質疑道:“我們真的能唱出來嗎?”
一個人也許能唱出來,但他們七個人融合,比一個人難多了。
虞秋池有點煩躁,他把小惡魔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