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吧,他還在那裡等你。”
隨著虞秋池關上車門,走向宋堯灼的背影漸遠,顧宵君有些頹廢的低頭看著方向盤。
身上紋身處還能感受到細細麻麻的疼痛,在表現的不在意,也還是心裡難受。
雖然知道希望渺茫,顧宵君今天還是兵行險招,就是想要試一試。
虞秋池不缺人生導師,但基於觀察虞秋池與謝聽肆和宴清的相處來看,虞秋池更偏向喜歡成熟穩重的,並且他想要感情能夠穩定的。
但顧宵君內心很明白,其實說到底還是人不對,隻要人對了,一開始的擇偶標準都會為之打破。
顧宵君默默開車離開。
“嶼哥,我們乾什麼?”虞秋池有些疑問,導演讓他今晚回來,大晚上能去乾啥,酒吧蹦迪嗎?那隻能蹦後半場了。
“出海。”
“啥?”
虞秋池被一手打包坐在私人飛機上都是懵的。
“怎麼了,不舒服?”宋堯灼感受到了虞秋池情緒的變化問道。
“嶼哥,你不會要大晚上的把我帶到無名之地,暗殺我吧!”虞秋池桃花眼眨了眨,求知的問道。
宋堯灼似乎是被這個冷笑話逗笑了,也似乎是被虞秋池的模樣可愛到了,他捏了捏虞秋池的脖頸,神色莫測,刻意壓低聲音道:“我這麼喜歡你,舍不得殺你,不過我可能會把你帶到一座孤島上,把你關在那裡。”
他還低頭與虞秋池視線平齊,同款眨眼:“然後叫天天不靈,叫地地不應,每天……。”
“這麼狠的嗎?”
“對,就是這麼狠。”宋堯灼故意惡聲惡氣的說道。
虞秋池與宋堯灼的眸子對視,瑰麗繽紛的光波在一圈圈的擴散:“嶼哥,其實你也沒有那麼冷。”
“是嗎?”宋堯灼先是沉默後是反問。
“對啊,你也會開玩笑啊!”
宋堯灼看著虞秋池那承載了光的雙眸就那樣看著他,平靜,裡麵是善意,他伸出手狠狠捏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