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之白有這麼厲害?”李祺有些愣神。
李善長沒有去解釋。
他抬起頭,看著抽芽的桃樹,淡淡道:“最近一段時間,你也給我消停一點,不要到處走動,也不要跟外麵的人有太多來往,眼下局勢不明,一旦踏錯,便是粉身碎骨。”
李祺連忙點頭道:“父親放心,孩兒記住了。”
李善長搖搖頭。
兩拳出擊,抓住嚴綰的那條手臂就明顯地鬆動了。嚴綰猛力地一掙,踉踉蹌蹌地跌到了旁邊的‘花’壇裡,膝蓋撞得生疼。
漸漸的正在關前擁擠的秦人們也停下了腳步,所有人都將頭齊齊看向北邊,一聲、二聲、十聲、百聲千萬聲,幾乎所有秦人都張嘴隨著和唱。秦風貫徹雲際,響徹雲霄。
眾人行動恢複正常,就感覺看朝四處看去,他們要查出這說話之人是誰,想不到簡簡單單的幾句話就可以化解這毀天滅地的氣勢。
“如果你的售價可以達到五元,那麼成本是二元還是二元一‘毛’,並不是一件太值得斤斤計較的事。時間也是成本的一種,而且往往是相當貴重的一種。”閆亦心的經營理念,對於嚴綰來說,不太容易理解。
眾人你一言一語又閒話半陣,園裡的掌事太監便來報,午宴已備好,眾人也就歇了話,移至暖廳。
慧珠心下觸動不大,昨日離去時,從胤禧說的那句話,便可知定有下人來為這事承擔責任,這也是為給了年氏一個交待和麵子。隻是唯一讓她疑惑的是,著殃的不是年氏院子裡的人,卻是八竿子打不著邊的司碳嬤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