攝影小哥大聲提醒自己的同事。
微弱的燈光照破眼前的黑暗,照到薩滿低著頭,狀態似乎有些不對勁。
“哈哈哈”薩滿開始詭異地大笑。
一陣歌聲打斷了惡靈們得逞的笑聲。一個詭異的男歌聲高亢而起
“師傅他老人家今天那邊肯定信號不太好,我們再喊一遍試試:
大聲喊出!!
我就是開天辟地的始祖
何人膽敢~踢翻我的丹爐
小小狂徒在何處
打得你魂飛魄散隻敢走夜路~”
這次,因果被改變了。
從樓梯上走上來的不再是被惡靈附身的敏和被狗附身的弟子。
而是一個戴著頭套的奇怪男人。
斧子拖在地上,發出叮叮當當的碰撞的聲音。
作為儀式陣法中心的薩滿,自然是最先被影響的人。
他的眼睛在黑暗中閃爍著亮色,卻也透露出恐懼,他在被附身的邊緣徘徊著。
眼前的頭套男散發著‘敏’的氣息,靈魂甚至更像是他們的同類。
“怎麼,聽不出我的聲音了?”頭套下發出聲音。
宋陽緩緩摘下頭套。
露出帶血的笑容。
“好久不見啊,兄弟們,你們忘了嗎,啊,紡織廠,就是這裡。”宋陽更像是被附身的人,他的言語瘋癲,不知道在亂說什麼。
宋陽緩步靠近著薩滿,沒有讓他從斷層跳下去。
“想半天想不起來,你們記得嗎,我拿起了一個草人。”宋陽沒有一點膽怯,甚至環抱住了薩滿的肩頭。
“你們忘了真的。”兩個人幾乎是頭碰頭的對話,但是薩滿閃爍的瞳孔看見宋陽平淡的神情瞬間變化。
宋陽胳膊瞬間發力,掏出兩三張符紙就狠狠拍在薩滿的腦門上。
“啊啊啊。”薩滿的嘴裡發出聲音不一的慘叫,空氣中宋陽能聞到惡靈被燒焦的香味。
“深呼吸,深呼吸,哈~,哈~,哈~頭暈是正常的”薩滿翻著白眼就被宋陽放倒在地。
直到薩滿沒了聲響,完全昏了過去,宋陽才站起身來。
“所有人都出去,這裡交給我吧。”宋陽說。
惡念血肉是既傷敵又傷友。這些普通人不如出去看著結界。
一眾人聽到這話當然是頭也不回的離去,抬著昏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