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延壽教給出了一個方案,村子裡的絕戶,他們的房子田地折價算出個總價格來,然後延壽教買下來。
其中三分之二的錢變成購買延壽教的鋼犁、鋤頭等農具,或者建石滾、挖井,這些東西留在村子裡麵當公共產品,村民都能享用,很公平。
剩下的三分之一等到未來要是有找到他們的可以證明親戚關係的親人,再還給他們親人當補償。
這樣避免了因為沒辦法確定歸屬而將房屋、田地這樣的財產丟在那兒白白朽壞、拋荒掉,非常可惜。
同時村子裡的人會公平地分潤到一定的好處。因為如果隻有一兩家吃絕戶,大家會眼紅,心裡不舒服。
而變成大家都能用的本村公共產品,就能讓大家都同意,至少達到表麵上的公平。
延壽教在用“公共產品”拉攏村民獲得村內房屋和田地的同時,節省了一些建屋子、開荒的時間,省了許多工作量。
並且延壽教付出的公共產品其實是昂貴的,例如一架鋼犁可以換到折價後的四頃地,也就是200畝。而開一口井的價格就可以買兩座村裡的房屋。
而200畝地收獲一次的產出就可以買兩架鋼犁,用開井器開一口井更是隻要一天都不到。
村民多的時候,少量的公共產品是無法滿足大多數人的需求的,昂貴的價格會遭到他們詬病。
但現在村民數量不是少嘛,他們下意識地進行平均之後,覺得大家都能用得上,而且可以用得比較富裕,就滿意地同意了。
延壽教用提供“公共產品”的方式在賜慶縣大量買屋圈地。
一些想要吃絕戶的人急得跳腳,和一些覺得延壽教觸碰了他們利益的地主開始找官府反映此事。
但是賜慶縣現在沒知縣,下麵的小官根本惹不起賜慶縣上萬教眾的延壽教,就算去祝慶縣試探知州大人,也是被模棱兩可地糊弄了過去,根本沒有處置。
這些人隻看到了自己的利益,卻根本沒有站在劉文墨的立場上想問題。
劉文墨其實是樂意看到賜慶縣恢複元氣的,那麼多田沒人耕種到時候收稅不是難了麼?
延壽教願意種地,那不是大好事嗎?至少明年的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