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身為女人都有這樣的想法,更何況是陸昭琛盛韻。
她走了之後我去洗手間處理了一下衣服上的汙漬,剛剛收拾妥當,手機就收到了一條短信。
是陸昭琛的朋友發過來的,說讓我去接喝多了的陸昭琛回家。
陸昭琛平時公務繁忙,回家的時候少之又少,因此我接到他的時候很是開心。
走出電梯弄臟我衣服的盛韻好像於心有愧,拿了一套乾淨的衣服站在一樓大廳等著我。
也就是那一次陸昭琛看到了盛韻,隻不過是初見的驚鴻一瞥,他已經徹底被那女人驚豔。
隨後便徹底深陷其中,從此除了盛韻,他再看不見彆的女人,包括我這個名正言順的妻子。
我永遠不會忘記陸昭琛第一次見到盛韻時候的眼神,那就像一隻凶猛殘暴的野獸發現了最弱小的獵物,帶著勢在必得。
如果當時沒有我在場,我相信陸昭琛或許真的會把盛韻帶走。
春宵一刻這也不是什麼不可能的事情。
看來我才是破壞人家好姻緣的罪人。
重來一次,我不會這麼做。
沒有找陸昭琛,我直接轉身回家。
本以為陸昭琛今天晚上遇到盛韻不會回來,可誰知道大概11點院子裡響起了汽車引擎的聲音。
沒過多久,房門被推開,高大俊逸的男人從外麵走了進來,他穿著剪裁得體的手工定製西裝,更添了幾分清冷。
冷漠高貴。
這副皮囊完全符合夢中情人的標準,難怪盛韻一個安安分分的小丫頭後來會被這樣一個二婚的老男人抓的死死的。
這樣的男人,無論是身份地位還是樣貌都堪稱完美。
沒有幾個女人能抵擋過他的魅力,即便有一段婚史對他來說也不是減分項。
他摘下腕表,隨手脫下西裝外套,抬頭看了看我,聲音極為寡淡,“為什麼沒來接我?”
我盯著電視頭也沒回,“不是有司機有傭人。”
“他們怎麼能碰我?”
“臟。”
陸昭琛的潔癖有些嚴重,平常很少讓彆人碰他,公共的東西連摸都不摸。
即便是對我也是如此,說到底因為不夠愛,所以才不願意改變習慣。
他今天晚上沒有碰盛韻。
我有些好奇,卻又不知道如何開口猶豫著他已經走上樓梯。
我依舊在看電視,可是有些心神不寧,直到回臥房進門的時候聽到浴室有水聲。
過了不久,男人從浴室走出來,坐在床邊擦頭發,四目相對,他把毛巾扔在一邊,微微勾起唇角,“過來。”
不過是想讓我幫他擦頭發,這樣的服務我已經習以為常,他命令的語氣也好像理所應當,我不過就是他身邊一個伺候的還不錯的丫鬟。
嫁到他家之前,我明明也是一個十指不沾陽春水的大小姐,可這些年我幾乎已經拋棄了自我。
我沒有像以前一樣上趕著湊過去,而是動也不動的站在那。
他看到我沒有像以前一樣上趕著湊過去,而是動也不動的站在那,他看到我如此反常,皺了皺眉頭。
“有話想說?”
“陸昭琛,我們離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