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著他推門下車,沒過幾分鐘,他再次上車,手上提了一袋藥。
我納悶他什麼時候生病了。
我感覺旁邊有異動,扭頭,發現他竟坐在我身邊,我倒是想挪,可哪有空兒。
我看他用棉棒浸了一下酒精,拉起我的手,擦了起來。
我被他的動作弄傻了,等反應過來後,想抽回卻發現根本抽不回來。
他緊接著從袋子裡拿出一管藥,又用棉棒蘸了一下,在剛剛消毒的地方塗抹起來。
哪裡還紅紅的,我這才反應過來,原本他還記得他剛剛把我手腕抓紅的事。
看著對方給我擦手的動作,那認真的模樣,我心裡有一絲異動。
等擦藥結束後,我才發現自己竟然看他看得入神了,想把手給抽了回去,這次倒是很順利,隻是腦海裡全是剛才的畫麵。
停車後,我打開車門想要下去,卻發現門被關了。
我看向他,他把包交到我的手上,叮囑,“你記得抹藥,一天三次,抹前記得消消毒。”
我點點頭,開鎖聲響起。
轉身打開車門,快步走了下去,回去的路上一直沒有回頭,就好像後麵有什麼東西追一樣。
一口氣回到了房子裡,立刻用冷水洗洗臉,透過鏡子中看著自己紅彤彤的臉,我覺得我真的是魔怔了。
但說實話,我對霍斐北這人感覺很複雜,自從我喜歡上陸昭琛後就把他當成了全部,雖然他迫不得已娶了我,我是開心的。
我努力學著當一個賢妻良母,而他給我的總是一雙冷冰冰的眼睛。
霍斐北的出現,讓我對封閉的心有一絲絲的觸動,隻是想到他那優渥的家世,我有點望而卻步,歎了一口氣。
清醒過後,走出洗手間。
看著被我扔在桌上的藥袋,拉開抽屜,把藥放了進去,如同把我那亂了的心也給封住。
我回臥室,打開電腦,我記得我參加的比賽今天出結果。
前段時間我輕鬆過了半決賽、總決賽,說實話也是有點緊張,畢竟我也是有過期待。
結果出來了。
當看到我的名字出現在第二名時,失望肯定是有的,但當我看過第一名的作品,不得不承認確實實至名歸。
這幾年的時間,我還是浪費了。
郵箱裡也有一封邀請函,是比賽的主辦方希望邀請我參加現場的獲獎感言。
我看了看時間,是下周六。
我看了看日程表,那天沒什麼事情,我也同意了。
……
在霍氏,關於我的流言,礙於我背後的人,雖然明麵上已經沒聽見多少,但是背地裡還依舊有人在說。
對於我這直接空降下來人,他們不是沒猜測過霍斐北,但想想覺得不可能。
經過這段時間,公司裡的都是人精都察覺到了什麼,說實話,我總感覺霍斐北好像從來沒有想過去掩飾。
下午,我被叫去陪霍斐北參加一個應酬。
等上車後,我才從對方的口中了解到,我們這次去見的人是一家跨國企業的負責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