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白了她一眼,果然就看到她如喪考批的模樣。
“稚兒,你一定得救我啊。”
她直接衝到我跟前,拽著我的手。
我把她的手給拉開,離她遠點。
“想要我救你可以,我問什麼你必須給我如實回答,否則你自求多福吧。”
她如同抓住了救星般點頭,“你問,我肯定說實話。”
“為什麼突然喝酒?”
原本還活蹦亂跳的某人突然一下子萎靡下來,“稚兒,我爸在外麵有小的了,她還懷孕了,我爸打算跟我媽離婚。”
“他們跟你說的?”
她搖搖頭,“他們沒說什麼,是我回家偷聽到的。”
“那你打算怎麼辦?阻止?”
她臉上慘笑,“我拿什麼阻止,我爸寧願淨身出戶都要離婚。”
“周佳,你多大了?”
“稚兒,咱倆一起長大,我多大你還不知道嗎?”
我不爭氣的看了她眼,“你也知道自己多少歲了,你又不是小孩,既然事情已經發生了,你就得想辦法解決,在這裡喝悶酒算怎麼回事?”
在我看來既然對方都做到這一步了,說明沒什麼轉圜的餘地,那還不如努力為自己爭取有利的條件呢。
這話我不能直接跟她講,畢竟周父對她的重要性我很清楚。
“你放心去做,不管你做什麼我都會支持你。”
聽了我的話,她滿臉的感動,“稚兒,你怎麼這麼好啊。”
我覷了她一眼,“我好,你今天才知道?”
她心虛的笑笑。
我也沒再說什麼,換了換題,“收拾收拾,一會兒我們出去。”
她滿臉茫然,“出去乾什麼?”
“怎麼你想吃你鍋裡的東西。”
她滿臉的抗拒,隨後蹭的站起來,“等我幾分鐘,我馬上就好。”
吃完飯,我就去了公司,剛到工位不久,辦公室就來了個不速之客。
“謝川,你有事?”
他看著我,“怎麼有事就不能找了。”
“蘇小姐,你朋友下手夠狠的呀,你看我這臉到現在還紅著呢。”
聽到他的話,我明白人家是來告狀的,我恨不得把某人拎過來。
“她是她,我是我,誰弄的你去找誰,咱們也算是朋友了,需不需要我把她的聯係方式給你,你直接去找她如何?”
我說著就掏出手機。
“哎呀,你來真的,我就是開個玩笑,蘇小姐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
我順勢放回手機,完全沒在意對方的黑臉。
“說吧,找我來有什麼事?”
“過兩天我兄弟舉辦了一場聚會,想要邀請霍哥去,我去找他了,他給拒了,所以我就想你能能幫幫忙。”
我搖搖頭,直接拒了,“這我可能幫不上忙,你跟他關係那麼好都不行,我就更不行了。”
“你可不能這麼想,如果你不行就沒人能行了,我就不信你感受不到霍哥對你的心意,你就幫幫忙好不好。”眼巴巴的看著我。
我想裝作看不到,誰想到這人太能磨了,簡直能屈能伸,弄的我覺得如果我不答應都對不起他。
我隻好妥協,“我可以跟他提,他不答應我也沒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