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再也沒人敢說宋傾城跟哥哥們一塊讀書不合規。
宋傾城想起父親跟她說的:“昔日芙蓉花,今成斷根草。以色事他人,能得幾時好“,讓她牢牢記住,這世間對女子多嚴苛,總是身上有真本事,才是真正的依仗。
父親說;“我宋懷義的女兒不是隨意攀援的淩霄花,我宋懷義的女兒是天上雁,可以肆意的在空中展翅高飛。”
上一世她將所知所學全部隱藏起來,自甘,自苦,自囚與後院,她終是辜負了父親的期許。
思緒回籠!
“收拾了吧”
宋傾城招呼丫鬟,看著丫鬟收拾。
裴淮之恰恰在這時候邁了進來,他一身與白色的長衫,負手而立,目光沉靜的注視宋傾城。
宋傾城被盯的有些不好意。
“三爺,要喝茶嗎”
“不用忙!”
裴淮之天生冷淡,連著聲音也帶清冽氣息,之前宋傾城對他這種清冷的氣息最是著迷,如今卻能穩住心神了,這簡直好極了。
重生,從打破對裴淮之的癡迷開始,打破心理對裴淮之的信仰。
裴淮之剛剛因為翼王的話,頭腦有些不清楚,現在冷靜下來,不僅搖了搖頭。
“到底是衝動了”
“什麼?”
宋傾城看見那薄唇輕輕蠕動,以為裴淮之在對她說什麼,歪著頭,小臉輕皺,疑惑的問道。
“無事!”
宋傾城越感覺裴淮之難以理喻,前世也是這樣什麼也不說,全憑她的臆測,這讓她累極了。
宋傾城之餘裴淮之到底不是很熟悉啊。
他之記得他成為狀元那日,按著朝廷規製從正中甬路直出午門、端門、由金水橋轉東,出東長安門跨馬遊街。
他本是不願,但也不得不按著規矩來。
他自是知道自己長相或許是姑娘們喜歡的樣子,那日長安街兩側都是姑娘紛紛朝他擲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