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對方隻是一個孩子！
所以當瑪莎與維克托選擇踏進他身邊十尺之內的時候，在他眼中就已經是兩個死人！
哪怕是殺錯...
“大...大人該說的我都說了。
可以...饒了我嗎？”
維克托哆嗦著，他腦袋上密密麻麻的眼球更是仿佛受到驚嚇般緊緊閉合，這倒是讓他整個人再次恢複到人畜無害的小正太模樣。
他眼角恐懼流淚，但見李奧的神色依舊冷漠，他連忙補充道：“您可以把我送到警察局，法律會製裁我的...我是未成年...”
這是他所能想到最重的懲罰。
薩布蘭卡是個非常注重保護未成年的國家。
“我說過，即便是小孩子...犯罪…也一樣要死！”李奧冷冷的話徹底剿滅了他心中僅存的幻想。
“你...你怎麼...怎麼可以這樣...”
“我都已經認錯了，你還想怎麼樣？”
見李奧根本沒有一絲放過他的意思，維克托手足無措的結巴解釋著。
雖然他是畸變體，但在年齡上來講確實隻是個孩子。
他發現保護他的武器，在李奧麵前根本沒有絲毫作用之後，就徹底崩潰了。
他哭嚎著。
也同樣知道害怕，受到驚嚇也知道哭，肩膀聳動鼻子抽搭的模樣倒是有些惹人心疼。
他知道死亡意味著什麼！
他恨！
但他恨的不是李奧。
而是父母從小就告訴他們兄妹，他們還小不懂事，可以有很多改的機會。
時間在變緩，他的記憶走馬觀花般在腦海中走過。
9歲失手殺死鄰居女孩。
事後沒有任何人責備，他們反而得到父母的憐惜以及法官的安慰。
於是他得出一個結論，沒人能懲罰他。
於是在一個夜晚他們打開煤氣，送走了爸媽。
他與妹妹都感覺頭皮越來越癢，直到有天，他將頭皮扣破之後，終於發現自己的腦袋上長出無數顆凶眼。
他們發生了畸變，擁有了精神汙染的能力。
他和妹妹去流浪，期間他們找到了那位溫柔法官阿姨，操控阿姨的孩子將她咬死。
漸漸的他與妹妹感覺到了無趣，這個時候黑水的人找到了他們，於是他們開啟了更高效的殺戮，為零點集團服務。
直到現在...有人告訴他，犯罪就要死！
他知道錯了！
他想懺悔了！
“求求你再給...”
“下地獄吧。”
李奧眼底閃過一絲嘲弄，恐怖的鞭腿如同戰斧般自上而下轟然劈下，空氣被恐怖的力量直接劈開，形成劇烈的空爆。
“嘭！！”
維克托神色恐懼痛苦，雙眼暴凸，整個人受力、擠壓、扭曲、變形，緊接著自上而下整個身體轟然爆開，粘稠的紅綠汁水四處飛濺！
整個人就像是個被踩癟的易拉罐，碎肉骨頭渣子層層折疊被李奧的大腳踩在地上碾了又碾。
“啊...”
這一切都在電光火石間發生，僅剩的幾個學生徹底被嚇傻了，有的直接暈倒在地，有的則是瘋了般尖叫，不顧一切朝學校外衝去。
這些隻是普通學生，李奧神色莫名，抬頭看向天花板的方向。
“時間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