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下午時分,天色漸漸陰暗下來,沒有陽光,隻有密布的灰雲,顯得有些壓抑沉重。
布蘭登高鐵站,人頭竄動,其中夾雜著相當一部分穿著道服,氣質剽悍的青年男女。
這些人很明顯,同樣是從各地趕到布蘭登來參加南天獅心門所組織聯盟的密武流派強者。
李奧神色微動,這種大量密武者聚集在一起的畫麵,
孫言沒有在意,低頭望著地麵,然後目光望向遠處鐵柵欄旁邊的路燈,路燈旁邊還有高達三米的石牆。他此時腳下還有一輛大巴,走廊處的這一輛,破舊程度也如同剛才那一輛,孫言也失去繼續搞破壞的情緒。
墨明望著有些心驚膽顫的狗哥一夥人,臉上露出解氣的笑容。不過他卻並沒有突然開口打斷其他隊員,隻是靜靜的跟同伴呆在原地看好戲,一度從對峙的主角暫時變成路人甲。
韓墨倚在一旁的牆壁上,無聲的笑著,轉頭看向蘇傾房間的神色溫柔寵溺。
就在這時,院外忽然響起一陣紛亂急促的腳步聲,來人顯然非常焦急,但他們到院門口就自覺地停了下來。
要知道,魔魚這種東西可不是什麼人想釣就能釣的,必須是這一行的老手才行,否則垂雲線浪費了,魚卻釣不到,光是鎮魔殿那邊就不會高興。
好在自己放假的時候掙了點錢,要不然自己一個月都混不下去了!想到這裡許陽背著行禮包慢步的走進自己未來幾年生活的地方。
自出道,忙得幾乎都是用意誌在堅持,哪有時間交朋友。就是有些會表現的很是親切的幕後人士也好,前輩藝人也好,還不是看在人氣上,多是客氣,或者根本就是假麵的寒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