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錦宴知道了!】
商錦宴眼底閃過晦暗。
即使心中百般不爽,但她還是回應著係統冰冷的提示音。
算著時間,商錦宴站起了身,眼底是不減的冷傲,語氣淡然的對著男孩們說“我去上廁所,你們看好小德子。”
轉身之際,商錦宴最後看了一眼吃相很急的小德子。
片刻後。
她收回了目光,往咖啡廳的廁所走去。
…………
“宴哥!不好了,寒炳陽的人把德哥搶走了!”
商錦宴剛提起褲子就聽到了外麵吵吵鬨鬨的聲音。
她眼皮一跳,快速的穿好褲子,下一秒她直接踹開了廁所的門,怒斥道“你們是廢物嗎!敢讓寒炳陽的人搶老-子的狗!”
眾人紛紛後退,說話也結巴了起來,“他們帶……帶著棍子,我們……我們不敢上,他們一群人直接就把德哥搶走了。”
錦宴上前就給說話的男孩一個耳光,俊美的麵容充斥著怒意,“你們的手是廢了嗎!”
被甩耳光的男孩直接捂住臉不敢接話,退到一邊哽咽著。
商錦宴十分嫌棄的甩了甩手,“寒炳陽在哪裡?帶我過去。”
“寒炳陽在東邊的洋碼頭。”
————
寒炳陽。
寒大帥的大兒子,桀驁不馴和商錦宴有的一拚。
俗話說,一山不容二虎。
他們父輩都隻是背地使詐,表麵都是客客氣氣的。
唯有寒炳陽和商錦宴。
琥城百姓都知道,兩位少爺水火不容,甚至不共戴天。
隻要兩人一見麵,必定打的不可開交。
——
“轟!”
商錦宴直接踹開了庫房的門。
她大搖大擺的走了進來,目光掃視著房屋內,大聲叫喊著“寒炳陽!你爺爺我光臨寒舍,孫子不出來迎接一下嗎!”
小庫房裡麵零零散散的擺放著沙發和椅子,幾位少年圍坐在一起,此時的他們正在吵吵嚷嚷的打著牌。
商錦宴話音剛落,屋內六名少年同時靜聲,墨黑的眼眸齊刷刷的看向門口。
坐在中間的俊美少年最先直起背脊。
他短發到耳,皮膚白,鼻梁挺,那雙狹長陰冷的眼眸下是一顆鮮紅欲滿的淚痣。
因為被莫名其妙叫了名字,少年蹙起了俊俏的眉間。
等看清來人後,他驀然把手中的牌丟在桌子上,那狹長陰冷的眼眸滿是陰鬱,“商錦宴。你又發什麼瘋?”
商錦宴絲毫不懼,她直徑走向寒炳陽,二話不說直接掀翻了桌子,隨後伸手指著麵前的少年,語氣惡狠狠的說道“老-子還想問你呢!你發什麼瘋搶老-子的狗!”
桌上的牌散亂一地,圍坐在一起的少年們先是一愣,隨後全部站了起來。
一位是琥城小霸王,另一位則是自己的老大,他們誰都不敢招惹,站起來後,全部退到了一邊。
站起來的還有寒炳陽。
他忍無可忍的起身抓起了商錦宴的衣領,手一拉讓兩人的距離靠近。
他們四目相對,寒炳陽怒斥道“老-子給你臉了是吧!敢在我地盤撒野!”
寒炳陽與商錦宴是同齡人,今年都是十六歲。
但寒炳陽卻比商錦宴高大很多。
他身形健碩,身高達到了一米八幾,甚至還有上漲的趨勢,而商錦宴卻比他低了半個頭,身形也比他消瘦很多。
明眼人怎麼看都覺得兩人的力量就很懸殊。
商錦宴冷哼一聲,她直接伸手反抓寒炳陽的衣領,隨後用力的一帶,讓對麵狂妄的少年被迫彎下腰。
她絲毫不懼的瞪了回去,咬牙切齒的說道“你的人把老-子的狗偷走了,我現在給你最後一次機會,把狗給我找回來!”
寒炳陽不是吃素的,他平日最看不慣的就是商錦宴狂妄自大的樣子,即使今日不是他叫人去偷的狗,但此時已經被氣昏了頭,他開始公然挑釁起來,“你想要?老-子殺來吃了都不給你!”
話音剛落,商錦宴眼底閃過晦暗。
“你-m-的!”
商錦宴驀然抬手,使出全力朝寒炳陽臉上揮了一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