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家夥,你是不是忘記,你體內那股已經快要亂起來的浩然之炁了?”諸葛流雲繼續打擊道。
梁子淵聞言愣了一下,然後冷哼道:“哼,即便是隻有一天,我亦希望自己能影響到身邊之人。
而此時我身邊隻有前輩。
所以,我才和前輩在此討論可行之法。
孔夫子刪詩書定禮樂,述而不作,有教無類,借學術談政治。
孟夫子提倡舍生取義,為儒學起到挽狂瀾於既倒,扶大廈之將傾的作用。
鄭夫子重整儒家經典,重新整理、作注,使得後人更易讀懂儒家之經意。
韓夫子在中唐時期的求聖人之誌,明先王之道,不拘於經文章句,敢於以己意獨斷重整我儒家體係,重建儒學道統。
現下這個禮崩樂壞的時代,就是我輩乘風雲而起,再次重整儒學的時期。
假使前輩不作?還有誰能敢為天下先?”
梁子淵一大段的儒家曆史後,再順便拍一次諸葛流雲的馬屁。
諸葛流雲被說得都有些意動,但是一想自己此時已是一鳴幫的幫主,自己帶著如此多的人在混飯吃,假若無端地改變幫派的架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