曆經十位帝皇,吾始終擔任將相、三公、三師之位。”馮道話音平靜,神情古井無波地描述著自己的生平。
而梁子淵在一旁卻聽得熱血沸騰,馮道話裡話外雖無炫耀之意。
但這樣的經曆本就是最棒的人生談資也不需去炫耀。
“那馮老,為甚又對小子坦白呢?
如是小子口實不嚴不小心泄露出去,豈不是壞了你老的謀劃?”梁子淵玩笑般道。
“打從見到你小子開始,老夫就知道你非常人。
你既不是一位普通的書生,更不是被山中賊人所劫,你是逃難到此處的。“馮道答非所問。
梁子淵則是大驚詫異,不知自己從何處露出的馬腳?
“馮老,小子自問從昨晚到今天都沒有做出格的事情。
晚上睡覺想來也不會囈語,而馮老是如何發現小子的異常呢?”梁子淵疑惑道。
“小子,你不知道吧。
老夫的這山頭附近二十裡地都沒有山賊,多是虎豹豺狼等野獸。
你一路尋過來想來應該是遇到不少的野獸豺狼吧?
一個柔弱書生怎麼能在這山中安然來到老夫此處。
身上無一絲一毫的野獸侵襲痕跡?”馮道邊說邊往裡走。
“一位身受重傷還未痊愈的年輕書生。在隻有野獸的山中沒有受到野獸的侵襲。
你說是能不怪嗎?是吧?梁玖小子。”馮道一語道破梁子淵的身份。
“嘶…馮老這精準的分析,實在讓後輩小子萬分佩服。”梁子淵深吸一口氣後,趕緊對已經坐在院子中石桌上的馮道行揖禮。
“可是馮老,如何能確定是小子,而不是他人呢?”梁子淵。
“說穿不值一提。
這兩天時間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