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馮道實在沒有想到,能和自己侃侃而談的,坐而論道的梁子淵居然有這麼幼稚的一麵。
“好了,今日已過半。
再有五天便是八月十五月圓之日。
我們的時間已經很緊,走也。”諸葛流雲說完後,禦風遠去。
“馮老,看來我也要忙活去了。在下告辭,再會。”梁子淵說完後,也展開輕功身法遠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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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此時,一鳴幫駐地。
一間輝煌的房間裡,年輕人捂著臉頰,目光難以置信地看著麵前的胡適之。
“爺爺,為什麼?”這年輕人便是,即將要坐上一鳴幫幫主之位的胡鑫。
“你還敢問為什麼?以前你淘氣調皮,性格乖張,做事狠辣還就算了。
現在正是關鍵時刻,你居然還事如此胡鬨,到時候叫彆人如何服你?”胡適之恨鐵不成鋼。
“可是,爺爺。以前也不見有人說什麼。”雖然如此,可胡鑫依舊是不服氣犟嘴道。
“你這次禍害的是何家的女兒,能與你以前的女子一樣嗎?”胡適之氣呼呼道。
“有甚不一樣?
不就是何家嗎?
不是何家這些大家族的我還稀得玩呢?”
胡鑫傲嬌地說道,仿佛能得到他寵信乃是一件榮光無限的事情。
“還不是大家族的稀得玩?
你這個兔崽子真想氣死你爺爺我啊。”
胡適之一邊撫胸一邊說道。
“爺爺,你看我即將坐上幫主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