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與梁子淵十指緊扣,接著說道。
“死生契闊,與子成說。執子之手,與子偕老。
有道是,嫁雞隨雞,家狗隨狗。
屆時,夫君去往何處,吾便隨之。
無謂,九天十地,亦或是地獄火爐。”
梁子淵聽得趙疏影這一段話,感動到淚雨淋淋。
“夫君,不是吧?這麼小氣嘛?居然哭了?”
梁子淵本是要感激涕零。
卻不想趙疏影,忽然之間的一句話,讓他哭笑不得。
“不是,剛才的風沙大了,進了眼,所以才紅了。”
“哦…”
趙疏影一聲長長的哦,仿佛才恍然大悟一般。
“哦是什麼?”
“哦就是哦啦!”
“你偷笑與自己夫君。”
“我沒有,沒有。”
“有沒有,有沒有。”
兩人在山坡之上,在春風裡,在夕陽下,追逐打鬨起來。
鶯飛草長三月天,夕陽暖風熏醉人。
姹紫嫣紅總是春,繁花錦簇在人間。
“夫君,如果暫時沒有出仕之念。
不如我們出去遊玩一番,如何?”
“正有此意。有道是,新婚之後,一覽大山江河,便可白頭偕老。”
趙疏影聽了梁子淵的歪理,不禁笑嘻嘻起來。
“夫君,我們什麼時候出發方才好?”
梁子淵抬頭看了看天氣,後說道。
“明日宜出行。”
…… ……
“陛下,我剛才仿佛看到梁玖了。
想來他是避而不見罷了?”
趙匡胤的貼身侍衛米信說道。
“哦?可瞧仔細了?”
“沒有,隻是人影一閃而過。看得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