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高啊!你就不要抱怨了。
你看,石守信大人與陛下相識於微末,並且還是陛下的結義兄弟。
是義社十兄弟之中的一員。
其人又能征慣戰。
如此深得陛下器重信任之人,用起來也順手。
你又何必又太的抱怨呢?
要知道,你才是駙馬就已經這麼自大。
一旦你官至一品樞密使,那時候你是不是要造反呢?
你乃是陛下的妹夫,天生的皇家親戚,一旦造反的話,可能情況會更糟糕。
這也是陛下的用人之道啊!
所以,你還是要收斂一點的好。
那個朝代之中的功臣,囂張之人能夠好死啊?”
高懷德聽了梁子淵如此一說,內心一震。
許久以來,總懸掛在心頭之上的危機,一直沒有找尋到原因。
今天,終於知曉來自於哪裡了。
【原來,我一直以為身為駙馬的我。
要更加努力,要掙更多的功勞,才不負陛下給予高位。
不想,原來急症就出現在此地。
我現在幾乎已經可以躺平,隻要對我娘子好,那麼這一生的榮華富貴就享之不儘。
可若是再努力,與其他人爭奪軍功,爭奪兵權。
這在我看來是一件再平常不過的事情。
可在陛下眼中,這也許就是貪權的表現。
甚至為了謀逆做準備?】
高懷德越想臉色越是慘白,冷汗直冒。
“老高,是不是想明白了?還爭嗎?還搶嗎?”
梁子淵見他這樣子,便也知曉他已經想明白了。
直言不諱問道。
這其中不乏一點,惡趣味以及嘲笑。
“老梁,還真是要謝謝你啊!
我謝謝你全家啊!
不是你說的話,我不知道自己要錯得多離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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