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高懷德接令。”
“卑職高懷德接令。”
“著,高懷德領澤州禁軍副將之職位。
即刻起統籌練兵事宜。
不得有誤。”
“諾…”
雖然府衙之中,隻有兩人。
不過該有的儀式感還是要有的。
…… ……
“老梁,你這訓練方法真不是人可以忍耐的。”
才半個月,高懷德幾乎見梁子淵一次。
抱怨一次,每次抱怨的理由幾乎大同小異。”
“你看斥候營,接受這個訓練方法,如今已經兩個月了。
而且他們的訓練量從剛開始時,一半。
增加到如今的完整。
你說這是非人才能忍耐的,難道斥候營的兄弟都是神仙嗎?”
“哼,我說不過你。不過今天我來這裡不是與你爭辯這個事情的。
而是想與你這位主將,彙報一些訓練之中所產生的事情。”
“難道發生了什麼不可控製的事情?連你也做不了主?”
對於練兵的事情,梁子淵雖然全遞交給了高懷德。
全部授權給了他。
梁子淵是從來不插手,隻是每天隻要遇見高懷德。
便會與他小聊一下。
說說自己對於新兵訓練的要求。
對於新兵訓練的期盼。
對於新兵訓練的看法。
就是這樣的碎片聊天,使得梁子淵知道。
自己授權給高懷德的新兵訓練。
最終的成果,與自己所想要的結果,才會相差不遠。
“新兵訓練的過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