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清淡定的喝了口茶,說話特彆直白。
“我既然參加了這趟綜藝節目,自然是要負責的。”
“哦,既然負責,為什麼要耍大牌。”
陸溱珄給白清遞過一顆糖。
“抱歉,確實是我情緒失控了。”
“連續失控就可以耍大牌了嗎?”
陸輯白眼巴巴的說道。
“我……”
“那我是不是也可以耍大牌。”
葉景煥再接話。
“……”
一人一句話完成了閉環殺,蘇慕月站立在原地局促不安。
“喂……人家隻是小姑娘,你們一個個的這樣子對待是不是太沒有品了!”
外國博主似乎實在是看不過眼冷不靈靈的拍起桌子。
“就算她父母有任何問題,也是她父母的事,關她什麼事,你們能不能分清狀態,不要針對人家。”
在一旁的經濟博士特彆認可的點點頭:“確實,蘇慕月曾經是我一半個學生,人品我還是信得過的,特彆熱愛學習,而且,特彆喜歡助人為樂,這種孩子差不到哪裡去。”
“咱就不要再為她了,都是這個年紀的孩子,一些不實之話會毀掉一個人的。”
蘇慕月聽著他們的話,眼眶的淚水不由的湧上。
咬著薄唇,特彆感激的對他們鞠躬:“謝謝你們能理解我,我知道我父母的事在道德上確實不符合……但我是無辜的。”
無辜。
為什麼是無辜?
享受著本該不屬於她的一切隨後還心安理得轉過頭來對著本該擁有一切的孩子炫耀譏諷。
這就是無辜嗎。
陸輯白本身對這經濟博士還有一丁點好感的,沒想到他站在道德製高點上居然指責受害者,瞬間沒了好感。
“切,冠冕堂皇的話誰不會說。”
白清無所謂她在不在,在的話自己找個樂子也挺有趣的。
遊戲自然是要繼續的,但節目的時候給出了限製不可以過問家庭,否則將會直接淘汰。
這直白的護犢子都不用多想,是到底為了誰而設置的。
遊戲簡簡單單的結束。
眾人夜晚降臨,開始了海邊聚會。
海灘上布滿了燈光,人來人往,熱熱鬨鬨,白清端著一杯旺仔牛奶坐在椅子上,海邊的風輕輕襲過發絲。
“白清,我有畫想要對你說,能不能去一個沒人的地方。”
“不能。”頭也不回的,拒絕了她的邀請。
蘇慕月氣憤的咬住薄唇,“我以後不針對你了,你能不能放過我,彆故意讓我難堪!”
“我?對你做了什麼嗎。”
將手中的杯子放下,“我說的隻是單純的實話。”
自始至終都是她故意作死導致的結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