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慕月知道他是故意針對自己,可她不能反抗,現在唯一能讓她保持熱度也就這檔節目了
父親已經將自己所有的資源斷掉,甚至是自己之前合作商都跑來和自己結束合作。
她成了小醜,任由人擺弄的玩具。
眼前的東西她也確實麵對不了,不止是身體上接受不了,心理也無法接受。
它就是自己的噩耗,自傲母親沒有成功成為蘇夫人前,對於她這女兒非打即罵,甚至到了淩虐的程度。
每一次將她打成殘廢後強迫她吃那些惡心的折耳根,儘管她反抗,她掙紮也不能擺脫,窒息感如同潮水將她淹沒。
這種情況到了弟弟出生後有了緩解,但弟弟不知到什麼時候知道這事,卻時時刻刻惡心她,甚至會逼迫她吃折耳根。
而自己的父母則是冷眼旁觀,甚至會順手將自己推入更深的深淵。
她啊,這輩子最討厭就是吃折耳根!
蘇慕月深吸一口氣,將眼前的披薩鹹魚忍著惡心吃了下去。
可到了折耳根加香菜的汁液卻下不了嘴。
好惡心。
好惡心。
為什麼那麼惡心。
蘇慕月捏著杯子的手在抖,眼眶的淚水不由的往外冒。
為什麼總是不能擺脫所有人的控製,為什麼。
“彆耽誤拍攝了,趕緊喝。”
導演冷臉的催促,不耐煩的語氣與之前的偏袒極為兩個方向。
粉絲也不由的覺得奇怪:“這導演是吃了什麼炮藥了嗎,那麼大脾氣!”
“總感覺有什麼不對勁了,之前根本不會這樣對她的!”
“不過是喝這些汁液磨磨蹭蹭的確實很煩好不好,拖延時間確實很討厭啊、。”
“導演自然要以拍攝進度為主啊,你一直耽擱誰都會發脾氣好不好!”
“矯情!喝點東西可把她委屈的!其他人不也吃了嗎!”
蘇慕月舉起手中的杯子喝了一口。
生理不適讓她直接吐了出來。
小時候不堪回首的記憶如潮水湧來,窒息讓她覺得死亡不過如此!
“隻是普通的懲罰都吃不下,是不是太矯情了。”
耳邊是這傻逼惡魔的低語嘲諷。
“如果真的不行,那就算了吧,退出吧。”
不,她不要退出。
她要活下去,風風光光的。
脫離任何的控製。
“沒事的,隻是覺得惡心,緩緩就好了。”
小臉煞白,甚至帶著幾分扭曲的病態。
怎麼看不止是惡心。
一口,兩口……
不知是多少,她幾乎是將後槽牙咬碎咽下去,但杯子卻還有半杯。
而她已經承受不住的跪地乾嘔。
很難想象是有多難喝,陸輯白後怕的拍了拍心口。
“還好這些不是我喝,這也太折磨人了吧!”
白清:“……”
“這確定有那麼難喝嗎,不就是普通的汁液?乾嘛表現那麼的誇張?”
導演在耳邊細細的嘲諷嬉笑。
自高而下的瞧著趴在地上的蘇慕月。
之前不是很狂妄嗎?
現在怎麼成為一條任由人擺布的狗了。
粉絲:
“不是一個普通得折耳根汁液很難喝嗎,乾嘛一副難以下咽的表情,真的服啦。”
“可不是嗎,一直在演,就算是難喝也不至於吧!真的是煩死她了!”
“可是她也不像是演的啊,看起來就很難受。”
“我也覺得,雖然我不喜歡她,但這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