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又不敢用力打,抓也抓不住。
導致所有人就被摁著打。
艾倫·布爾韋爾伯爵看瞧這場麵臉色彆提有多黑。
第一次感受到了束手無策的無助感。
“你道不道歉?”
白清冷不丁的又抽了一巴掌。
那傻逼哪能不知道這是什麼場麵,捂住幾乎被打腫的臉連忙道歉。
“對不起,是我冒犯了,我不應該故意嘲諷你的,你彆打我了,對不起。”
語氣充滿了恐懼與慌張,生怕她還舉起手錘自己。
“重新道歉。”
“你不要太過分!”
“我怎麼了?”
說著又舉起自己的筷子。
那人嚇得臉色蒼白,也顧不得麵子地地道道的道歉。
“我為自己不恰當的言論而道歉,那些話沒有經過我腦子,絕對不是我真心想說的。”
“華夏國神聖不可侵犯,是我過於嫉妒,所以才辱罵,同時也向您道歉,你看這樣子可以了嗎。”
這卑微的模樣和剛剛那高高在上一臉傲慢的小子簡直形同兩人。
聽到他的道歉,雖說不是真心的,但也心裡舒爽了不少。
畢竟要的隻是一個態度,結局是怎樣的也不重要。
更何況這小子鼻青臉腫的,其他地方自己也打了不少,不在醫院裡躺幾個星期是好不了的。
“好了,現在已經到了我休息時間,我需要回去。”
白清是一丁點不把所有人放在眼裡,孟連被她盯著看著有些尷尬,“好像還沒解決呢,我也沒本事帶你走。”
“廢物。”
艾倫·布爾韋爾伯爵額頭的青筋不斷的跳起,“白清博士,私人的事情結束之後是不是解釋一下在我地盤鬨事是為了什麼。”
“你跟他是一夥的嗎?”
白清懶得聽他說話。
“你覺得他說話是對的?”
艾倫·布爾韋爾伯爵:“……”
這自己敢承認,明天,說不定自己就在暗殺的頭版。
甚至自己家族都會遭受到那一群瘋子的敵對。
他說這話可就是站隊,站立場,怎麼敢輕而易舉的發言。
“自然不是。”
“既然不是,那也是我們之間的小打小鬨,是您大驚小怪了。”
快要把人打廢了叫做小打小鬨……
“你覺得對嗎。”
被打的那人哪敢說不對,硬著頭皮點頭了。
他現在看明白了,艾倫·布爾韋爾伯爵不僅不能拿她怎麼著,甚至還得受氣自己這種小卡拉米也必須忍著。
能不招惹就不招惹,否則有自己好果子吃。
艾倫·布爾韋爾伯爵當眾被人佛了麵子,心情是壞到了極點。
“好不容易來參加這聚會,我們倒還是好好聊聊吧,認識認識新朋友。”
好不容易拉她過來孤立她的計劃,沒執行成反而被她大鬨,心情彆提有多鬱悶了。
“雷契爾·桑迪王子,剛才看你們聊的倒是挺好的,看來也是誌同道合的好友。”
雷契爾·桑迪嘴角勾著淡淡的笑,沒敢吱聲,經曆了剛才的事,看到他自己心裡有點萎縮。